感觉都要哭出来了,顿时更觉得自己混蛋了。
要是能重来一次……杜森咽咽口水。
老子还敢(x
谢潭走过去看了一眼办公室门口,张严珵还在里头跟辅导员说着什么,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的样子。
“去洗手间!”他咬着牙小声说,然后就拉着杜森离开了,于是也没看到张严珵突然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谢潭和杜森就进了男厕隔间,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点挤,杜森又开始出汗了,呼吸灼热,他见谢潭久久不动作就催了一句:“谢潭,快点。”
厕所的隔间有点逼仄,谢潭把手指搭在了裤带上,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后就把裤子脱了一半,然后又把自己的内/裤也脱到了腿弯。
“你快点。”这回轮到谢潭催促杜森了,他鼻尖上都冒出了汗,左手还拎着裤子没让它掉下去堆积在脚上。
杜森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上面还有几天前被他掐出来的痕迹,而谢潭还在催促他,这场景实在看起来有点不堪。
“好。”杜森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哑。
……
张严珵从办公室里出来后没看到人,他的视线划过拐角的洗手间,然后推了下滑落的眼镜。
洗手间没什么人,显得很安静。张严珵过去的时候也刻意控制了脚步声,他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些微的动静。
零星的轻吟声,和压抑的喘/息。
张严珵顿了顿,然后离开了。
他靠在办公室斜对面的墙上,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在看些什么,直到谢潭和杜森一前一后出现在不远处,他才收起了手机。
“走了。”镜片下的眼睛看了一眼谢潭。
一如既往的冷淡且平静。
有药味。
张严珵的眼底还映着谢潭的模样,被欲/望染上红色的眼尾,濡湿且娇媚。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间,杜森又拉着谢潭去了洗手间,回来后都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谢潭在他旁边坐下时,那股细微的药味又传到了张严珵的鼻子里。
他掩在镜片下的眼睛不露声色地从谢潭被汗液略微濡湿的鬓角,滑落在他细弱白皙的脖颈上,然后又轻飘飘地移开了。
一连几天杜森都巴巴得跟在谢潭后面,深怕他磕着碰着或者是哪里不舒服了,然后再硬拉着谢潭每天都上两遍药。
谢潭每次都抗拒得很,然而也不知道那药的问题还是身体已经适应了,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有点干涩外,后来就顺利了,谢潭每次上药结束都有点儿……
“行了吧?我都已经不痛了。”谢潭接过纸巾随手擦了两下自己沾上了药膏湿/漉漉的皮肤,三两下穿好了裤子,他脸上还泛着层薄薄的红,从颊边一直蔓延到了耳垂,在雪白的皮肤上晕出清透又旖旎的色泽。
杜森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沾着湿哒哒药膏的手指缩了一下,然后掐了一把自己别反应那么大:“不知道啊,我手指进去的时候你有感觉没?”
“不痛就行了吧。”谢潭当然有感觉,他现在腰都还有点软,“你把药膏给我,以后我自己涂。”
“你不是挤不进去?”杜森脱口而出。
“………”谢潭咬着牙齿脸红得更厉害了,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我再试试不行?”
“行行行!”杜森看看谢潭的脸色赶紧顺着他的话应了,然后又紧接着跟了一句,“要帮忙你说啊。”
“我先出去了。”谢潭听了会儿外边的动静,听着没人的样子,然后赶紧打开门蹿了出去,结果刚好撞到王竞。
王竞:……?
他一眼瞥到了隔间里杜森的半个脸,迷惑了:“……杜森?你们怎么……”在同一个坑啊?
“我给他送纸!”谢潭慌得汗都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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