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嗯?”
乌姝哑声道:“没事,你化你的,我就……摸一摸。”
即便摸到的是空气,她也感到一丝兴奋与满足。
越渔完全不明白她在干嘛,见状只能继续化妆。
细致的化完后,她高兴的收回了手,开心道:“好啦!不愧是我的崽崽,真是天下第一好看!”
乌姝一怔:“崽崽?”
越渔反应过来,赶忙道:“我说着玩的,这就是个……嗯,爱称!”
乌姝神色缓和:“那就好。”
她可不想当什么崽崽。
她只想和少女平等相处,亦或是……反过来掌控对方。
化完妆后,乌姝去换衣服。
越渔发现她虽然说着‘随便穿穿’,但穿出来的依旧昂贵而好看。
这究竟是乌姝在傲娇的口是心非,还是有钱人对‘随便’的理解异于常人,越渔不得而知。
她在见到乌姝上车出发后,便自觉没自己的事了,安心的退出游戏,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黄雪姐姐吗?我是群里的小渔呀……”
有人脉好办事。
别的人还在群里守着等机会,越渔已经因为茶里茶气的甜言蜜语,提前被内定了一个位置。
虽然只是普通工,但她依然很欢喜,背着个包便出门了。
她这边晴空万里、天气明媚。
a市则在阴了好几天后,下起了小雨。
乌姝到了和乌母约定好的地方,安静的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女人过来,只见雨越下越大。
保镖见她衣着单薄,担心她被冻的受凉,便开口道:“小姐,您先进餐厅里吧。”
乌姝的心中原本带着隐秘的盼望,这会却渐渐被寒风吹的又冷又沉。
她冥冥中有种预感,偏偏不愿意承认,还抱着浅薄的希冀,站在原地执拗道:“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着。”
十分钟过去。
一小时过去。
乌姝的脚跟已经麻木,露在外的肌肤也被冷风吹的冰凉。
保镖不止一次的劝说她进入餐厅,可她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咬紧着牙在外站着,目光始终盯着眼前来往的人群。
无数张脸在她眼前路过,可没有一张,是她要等的人。
她是临近中午到餐厅门口的。
眼见着时间流逝,天色逐渐昏暗,乌母依旧没有出现,知道些许内幕的保镖在心中叹了口气,轻声道:“小姐,我们回去吧,夫人她可能……不会来了。”
乌姝不语,像是没听见。
保镖咬咬牙,解释道:“其实夫人并没有答应会过来,是先生跟她说了时间地点,之后觉得她毕竟是个女人,哪有女人不在意孩子的,所以让我直接送您过来……”
结果他们谁也没想到,那女人真的完全不在乎亲生骨肉,不仅不管不顾,甚至连个电话也懒得打。
暴雨倾盆,天空像是被撕裂了心脏,正在哀哭。
乌姝终于有了反应。
她在暴雨声里,自言自语般的开口:“你觉得,我还需要再等下去吗?”
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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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慢的收回了目光,似乎是彻底放弃了继续等待,只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眼前空落落,始终没有浮现她所熟悉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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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姝闭了闭眼,第一次喊了越渔的名字,语气脆弱的近乎哀求:“小渔……你理理我,好不好……”
往日里的触碰不见踪影,温柔的少女仿佛是水中月。
而今水面波荡,月影斑驳破碎。
[崽崽对您的好感度-1。]
周围人来人往,孤零零的乌姝如同被全世界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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