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的五芒星发卡躺在书桌上,鎏金般的色彩让它在漆黑桌面上显得相当夺目。
麻仓好一只手架在桌面上撑着头,一只手拨弄着这对星星发卡。
尽管表面看上去很正常,但回来后试验好几次的麻仓好还是明白,发卡出了点小故障。
毕竟往日里他在家可听不到工藤新一面对毛利兰时过分活跃的心声。
麻仓好叹了口气,看来只能送过去修一修了。
希望这次不要被添加多余的东西,要知道这对发卡出来时原本不是这样的,是麻仓好看到后眼前一黑,在不影响其效果的同时手动修改了外表。
要不然,他就要戴着和小伙伴一样的街机游戏棒......
麻仓好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顿时全身恶寒。
绝对不要那样!
他把落到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起身打开窗户往外面看了看。
今夜晚风习习,楼下的巷子只有路灯在兢兢业业工作,几只小飞虫在灯下肆意威飞舞,追逐着微弱的光芒。
庆典已经结束,米花町这一片晚上恢复了原本的安静,也没有过分五彩缤纷的灯光。
麻仓好探头出去,正好见到几个穿着黑色和服的身影幽灵一般飞掠过对面的屋顶,在月下无所遁形。
啊不对,不能说像幽灵一样,他们本来就算幽灵。
“啧啧,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当死神可真是辛苦。”话说他当年在地狱修炼时还被鬼灯抓壮丁,在真央灵术学院里上过三百年课来着。
麻仓好感慨一番,抬脚踩到了窗台之上,正准备跳出去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悠远的铃声,是贝斯独奏的曲调。
“喂?现在有空了?”
麻仓好顺手拿过手机坐在窗台上,“我都打算之后上门找人了。”
“抱歉啊好君,前几天有工作,不方便联系你。”
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温润,哪怕有电流的影响也能听出对方在说话时是含笑的。
“嘿——你还在那个破烂酒厂打工啊,不是我说,你那个组织一看就没前途,不如找个靠谱的下家。”
麻仓好晃着腿,以他现在的姿势正好能看到前方不远处,黑衣死神正焦头烂额哄着面前飘荡许久的幼童灵体接受成佛仪式。
奈何金发蓝眼的死神虽然长得不错,却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举着斩魄刀太像要杀人,幼童被吓得直往后爬,跌落在屋顶上哇哇大哭。
“难得看一个人类顺眼,我还能给你找不少新东家,保证比你现在待的好。”
“那就先谢谢好君了。”电话另一头的人哭笑不得,“但是我在这里感觉很好,而且......”
“而且?”
“我很重要的发小还在这里,可不能丢下他一个自己走。”
麻仓好随口道:“这好办,你俩一起走呗,你觉得港口黑/手/党怎么样?他们最近换首领了,正缺人呢。”
“我会考虑好君的建议的,”电话那边的人忍俊不禁,“只是好君,国中生可不要过多关注黑/手/党呢。”
“好吧,你决定了可以再联系我。”
不远处的死神终于应付好了幼童灵体,抬起斩魄刀刀柄底部迅速在对方额头盖了个章。幼童面容变得祥和起来,身下亮起蓝色的光芒,几乎与身后的明月同色。
孩童在梦幻般的光晕中化作一只黑底紫纹的蝴蝶,飞入空中缓缓浮现的一扇圆木纸门中。
四散的光点之中,黑衣死神那苦大仇深的模样也显得顺眼起来。
“还是这么美啊,魂葬。”瀞灵廷的死神也只有这时候看起来专业一点了。
“好君在说什么?”
麻仓好的低声喃喃被电话另一头的人听去,黑发短发的青年凤眼微扬,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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