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位绝对不低,甚至很高。因此,拔掉组织就意味着把兄长送上电椅,这不可行!
黑泽秀明蹭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开始在卧室里踱步。
他好不容易拥有一个亲人的。
想想,什么办法能在摘出哥哥的同时也能将组织连根拔起?
黑泽秀明从卧室踱步到玄关,将刚才撂在地上的咖啡豆捡起来放进冰箱。
考虑到这些年琴酒的工资,组织的体量不容小觑,一般来说官方如果想要铲除这种庞大的组织一定会想到要在其中安插卧底。
等等,卧底?
虽然哥哥现在不是卧底,但他能不能在哥哥正常工作的情况下将其变成卧底?
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可这是唯一能在解决组织的同时还不对兄长产生影响的方法。
黑泽秀明肃容看向角落里的监控。
好吧,摊牌了,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渴望有个亲人的兄控,当时做游戏选择的时候根本不是为了贴近正常人,那就是他内心的渴望。
但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看着洗澡或者盯着睡觉,监视器还是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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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着手机屏幕里面的弟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面转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冰箱门对着冰箱排水孔里面的摄像头笑了一下,紧接着,传输的画面就此消失。
威士忌酒杯里的冰球发出咯嗒一声,那颗价值5000日元的手凿冰球消失在早已变得极其寡淡的酒水里。
他皱着眉将那根点燃后未吸一口的香烟摁灭在酒杯里。
“hi~gin。你可真敬业。”女人半是嘲讽半是调侃地说,“连下班时间都在看监控,怎么?又盯上卧底了?”
“少说废话,u盘。”琴酒将那杯肮脏的酒水推远,监控不到黑泽秀明这点让他有种事态脱离掌控的不安,以前黑泽秀明至少会留下走廊里的监控,但这次拆得一个不剩。
“别这么着急。”贝尔摩德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在酒吧破碎迷人的光影中深吸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缓缓吐出,等这些烟雾成为她和琴酒之间的屏障,才饶有兴致地开口。
“我今天白天碰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小警官,你知道吗?他竟然在明知道我有嫌疑的情况下还保护我。”
贝尔摩德抬起眼,对上琴酒的视线,“他可真甜,gin。”
“与我没有关系,u盘,三秒钟。”琴酒拿起放在桌上的伯-莱-塔,对准对面女人的脸,然后开始倒数:“3、2——”
“好的,你对我还是这么没耐心。”贝尔摩德将u盘推向琴酒,她无所谓的耸肩,“看来你不认识他。”
琴酒嗤笑一声,“别用这种无聊的事打扰我。”
他拿着u盘起身就走,离开贝尔摩德视线的第一时间拨通了马德拉的电话,“我要今天你接到他之后的所有监控,立刻。”
“大哥?交易时间和地点我已经和那位社长说过了,周日在多罗碧加乐园,一个人去。”
“是吗?”琴酒顿了顿,“那就等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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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湫——”
黑泽秀明对着空荡荡的餐桌打了个喷嚏。他忘记要在超市里买即食便当,没饭吃了!
叮,门铃响了一声。
开门后,那位正在搞卧底工作的便利店店员站在门外,手上还端着一小碟饼干。
“没想到我们是邻居。”安室透笑着将饼干往前递了递,“请多指教,这是见面礼。”
好、好人!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味道,所以擅自做了牛乳味,可以和咖啡一起吃,不让我进去吗?”安室透再次释放出友好的信号。
黑泽秀明接过那盘宝贵的小饼干,然后让开了位置,“我知道你送这碟饼干的目的就是进来查看我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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