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看莫问桥毫发无伤地回来了,惊讶地差点打翻手里的酒。
他扶稳酒瓶,飞快调了一杯莫吉托,放到两人中间:“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能完完整整地从那人手里回来,你很厉害啊,练过吧?”
莫问桥喝了一口酒,听调酒师的意思少年好像很危险,他问:“他是混黑的?”
“不是,”调酒师四处看了眼,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悄悄凑近说,“那人是个疯子,打起架来命都不要,四年前这家酒吧的前老板就是被他打跑的,听说差点被打死,我们这没人敢招惹他。”
“他四年前毛都没长齐吧,哪里传的谣言?这都有人信?”
“你不信就不信吧,”调酒师有点不高兴,“反正你小心点就行了,别被报复了再怪我没提醒你。”
莫问桥笑了笑,少年逃走的时候跟见了鬼一样,哪还敢出现在他面前:“放心,我就是来旅游的,过几天就不在这了,他想报复都找不到人。”
“你们都不是本地人?”调酒师疑惑地歪头,“我看你们有点眼熟,还以为你们就住这附近呢。”
“我们大众脸,好多人都说我们瞧着熟悉。”莫问桥说。
“你可别逗我了,帅哥,”调酒师翻了一个白眼,“就你们这颜值,直接出道当明星都没问题。我看这几年经常有那种选偶像的节目,唱唱跳跳的那种,你们参加肯定能拿冠军。”
“是吗,那你看我和他谁更帅?”莫问桥将脸凑到顾榭旁边。
调酒师笑笑:“各有特色,不分伯仲。”
顾榭似笑非笑地看向莫问桥,以自己在选秀行业浸淫多年的目光将人扫视了一遍,心里夸赞了一句调酒师的好眼光。
要是莫问桥再晚生个几年,顾榭一定会把他挖到自己的公司里,组团当c位都绰绰有余。
嗯,还能搞搞潜规则。
酒精开始起作用,他的思绪越来越放飞。
顾榭就着莫问桥的帅脸喝了一大口酒,手掌撑着下巴靠在吧台上,眼睛慢慢眯起来。
烈酒在身体里烧的发烫,舞池里的欢呼声和音乐声变成迷乱无意义的音节歪歪扭扭地传进耳朵里。
莫问桥和调酒师聊了几句,眼看酒吧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人看着这边蠢蠢欲动。
将手里的酒喝完,莫问桥带上口罩结了账,不敢在这里多呆。
打了个出租回到酒店,莫问桥打开房门,见顾榭站在门口低着头迟迟不进去才发现他喝的有点醉。
长岛冰茶看着人畜无害,酒精度数高达40%,顾榭喝了大半杯。
酒量再好的人也遭不住。
他喝醉了不上脸,也不闹不撒酒疯,安安静静的,除了反应有点慢之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莫问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顾榭迟疑了几秒,慢吞吞地抬起头,眼神迷茫。
“进来。”莫问桥说。
喝醉后顾榭的眼睛像进了水,雾蒙蒙的,他疑惑地看莫问桥,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莫问桥直接将人拉进来,塞进沙发里:“我先去洗个澡,你休息一会儿,如果想吐就吐到垃圾桶里。”
他把房间里的垃圾桶放到沙发旁边。
顾榭没理他,他的眼睛转了一圈,被茶几上的围棋棋子吸引了注意,他拿起一把黑棋,棋子“噼里啪啦”地散落在茶几上。
他一颗一颗认认真真地摆弄起来。
莫问桥看他除了不听人话之外没有一点喝醉后的不适,就没有再管。
洗去一身的酒味,莫问桥看了眼时间,将头发吹干后打开浴室的门,让顾榭进来洗澡。
顾榭念念不舍地放下手里的棋子,将它放进竹篓里,接过莫问桥递来的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的地板上湿漉漉的,他一进门就踩到一滩水,脚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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