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
    江阔实实在在的愣住了。
    付启年问：“很意外吗？”
    江阔承认了：“确实。付董见识过圈里这么多优秀的前辈，我这样五音不全、没有作品的爱豆，怎么能入得了您的眼？”
    付启年坦荡道：“为什么不呢？人总是会不讲道理的、没有理智的偏爱某种存在，就像那个你不明白它魅力所在的舞台——甲之蜜糖，乙之□□。仅此而已。”
    江阔这次是愕然了。
    付启年还疑惑：“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错。
    但这番话……
    江阔从他坦荡的脸上缓缓收回了视线，倒起了追究的心思，答：“付董说的对。不过我有些好奇，我有什么特长好到可以让付董觉得我有资格作您的‘爱豆’？”
    他这样说，付启年倒也后知后觉有些难为情了。
    不过既然江阔都问了，扭捏反倒让人疑惑。
    付启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因为你跟我不一样。我有向华远了解过你的情况。你会格斗，会三种语言，玩马术，在国际青少年击剑比赛中卫冕过两届冠军。真的是非常精彩的青春。
    “但你想要当艺人，于是便只身到中国来了。
    “你没有唱跳的基础，知道参加不负韶华势必会承担骂名，但你想要登上最大的那个舞台，于是便毫不犹豫地来了。
    “你想要帮秦西一把，即便是在误会我是盯上你的金主之流的前提下，也义无反顾答应签约到云天。
    “——你看，你轰轰烈烈、敢爱敢恨，想做什么便去做了，且有着自己清晰的规划和目标。
    “这些都是我曾经拼了命也想要活成的样子。
    “所以，遇到你我非常开心，也无法否认对你的偏爱。我偏爱你如偏爱另一个世界永远无法成为的自己。当然，如果有一天这会让你感到困扰，我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
    他的表情真诚无比。
    他在“仰视”他。
    江阔的嘴唇翕合一番，才应道：“我明白了。”
    付启年如释重负，笑了，“两天后五时的初舞台就是你说的‘最专业的颁奖典礼’，如果你还是迷茫它的魅力，那就好好准备，两天后去台上走一番，或许你会找到答案。”
    江阔轻轻笑了，“好。谢谢您。”
    付启年笑着摆摆手，跟江阔道了别。
    他前脚刚走，罗卡就从练功房后门摸了进来。
    “嘿！”罗卡走到江阔旁边，拍了下他的背，算作打招呼，“刚才我看付董一脸笑的走了，他跟你说什么了？……喂，发什么呆，跟你说话呢。”
    江阔顿了一下，才转过来看着罗卡问：“付董今年三十二岁了，是吧？”
    “对啊。”
    “他真的没谈过恋爱？”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我也没听我爸提起过。”
    罗卡是内蒙古人，在草原上也是有名有姓。他们家与盛世集团多年前有过合作，且罗卡与付启年也有些渊源——他自幼想当明星，但家里一直不同意。直到后来得知付启年创办了云天，罗卡父母才终于松了口，把他放进了付启年的公司。
    因此，罗卡成为了付启年的忠实拥趸者。
    罗卡奇怪地看着江阔，“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有表姐盯上付董了。”
    “没有。”
    江阔忽而又笑了一声，“就是差点以为自己被表白了。”
    “被谁？付董？”罗卡理顺了逻辑，立马对江阔嗤之以鼻，“就你？”
    江阔：“……”
    罗卡哼了一声，说道：“人家付董可是事业有成、一表人才、温柔又多金，特别是上个月那热搜露脸过后，别说云天内部了，放眼整个娱乐圈，多少姑奶奶想得到他的青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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