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拍开她的手,“我好歹是你娘,你竟来挑逗我?”
晏如蓦地笑了,“那母后,帮忙吗?”
时笙沉思,双眉紧锁,“儿媳妇,你有证据吗?”
“你只需去御前,证据就会送到你的手中。记住,莫要相信我爹的话。”晏如揉了揉被拍疼的背,再度抬首的时候,时笙站起来,堂而皇之将一把匕首塞入自己的袖袋中。她惊讶,“阿笙,带匕首做什么?”
“你话真多,吃完了就随我走,陛下该下朝了。”时笙不耐地回一句。
两人在殿内简单整理一番,凤辇在外准备好了,丹青扶着时笙上车,她悄悄问道:“皇后娘娘,太子妃怎么办?”
时笙:“自己没腿吗?”
晏如轻笑。
凤辇缓缓起步,晏如亦步亦趋地跟着凤辇,宫道悠长,压根看不见尽头。
她走得精疲力尽,时笙歪在坐榻上眄视她,“太子妃,你累吗?”
晏如深深呼出一口气:身在王朝,身不由己。
到了殿门口,就见到贵妃车辇停在宫道上,丹青扶着时笙走下来,下意识跟她解释:“贵妃也来了。”
时笙颔首,略微等了片刻,晏如才走来,相比较之下,晏如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可见是累了。
时笙‘友好’地牵起她的手,“太子妃累了。”
晏如手心都是湿汗,汗珠子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时笙抬起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吻。
舌尖滑过掌心,晏如浑身发颤,尤其是心口,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酥痒难耐。舌尖在掌心绕着圈,明明很柔软,却扎得晏如心口跳了又跳。
舔过,时笙若无其事般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朝着阶梯走去。
晏如被她的举止折磨得也没了脾气,任由她折腾去了。
两人手牵着手,拾阶而上,时笙穿着凤袍,背后的凤凰逶迤而下,威仪而生辉。
晏如转眸看见凤凰,展翅而飞,少女注定生来不平凡,今日为后,是无法扭转的局面。
踏上最高的台阶就听到贵妃的哭声,“陛下、臣妾费心费力给太子准备婚事,忙得夜夜都无暇安寝,臣妾一片苦心竟被小人糟践了,您可要为成妾做主了啊、陛下……”
晏如皱眉,不着痕迹地移开眼神,大抵这就是撒娇女人最好命。
时笙跨过殿直言道:“贵妃娘娘哭什么呢,昨夜放火烧的又不是你,要哭也该是太子妃哭才是,你这般会让外人以为放火烧的是你。”
殿内站了不杀人,太子、晏相、贵妃等人都来齐了。
晏皋见到时笙身上的凤袍,眸色顿时阴沉下来,皇帝这时吩咐道:“都见过皇后。”
贵妃哭得梨花带雨,听到皇帝的吩咐后,整个人晃了晃,眼泪陡然止住了,被自己儿子拉着被迫对着时笙行礼。
“太子大婚在前,朕便将封后大典推迟几日,皇后受委屈了。”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风华昳丽的少女。
时笙阔气的摆手,“陛下见外了,封后大典免了,您将册封的旨意和凤印给臣妾就行了。”
听到‘凤印’一次,贵妃脸色苍白,“陛下、皇后年岁小,如何服众?”
时笙不耐,开口怼道:“贵妃自己年岁大,嫉妒本宫年轻吗?”
“你……”贵妃噎住,太子拉着母亲的袖口,自己同时笙说道:“皇后误会了,宫务繁忙,事情繁杂,您初来后宫,怕是会有所不适。”
时笙再度怼道:“只要你们不在暗中使坏,本宫很适应。”
太子颜面挂不住了,就连晏皋都感觉出新后的嚣张。时玮养出的女儿,怼天怼地怼贵妃怼太子,真是随了他的性子。
晏皋悄悄看向天子,却发现天子只静静品茶,似乎并不在意时笙的嚣张。
时笙在这时走到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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