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还是个孩子呢(第2/3页)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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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彼此间盘根错节,错综复杂,连个寻常人家长出来的门生都没有。
    富越富,穷越穷,卿衡之若不是有云家扶持,也是没钱读书的。
    这往小了看,是寻常人家难以入仕读书,往大了看,便是世家霸占了书本权势,意图遮天蔽日,直接捂住了上位者的眼耳。
    如果说世家是恶疮,那卿衡之的愿望,就是做一把长刀,将其通通剐除。
    皇帝最后笑了,话家常般,“不愧先生说,天下之才,卿师兄独占七分矣,但也不知道,师兄有什么想要的吗?”
    卿衡之想了想,“无他,安世宁家矣。”
    前者是抱负得以实现,后者是…
    是云奚少搞点幺蛾子。
    皇帝显然也知道些什么,他笑道,“师兄,火不炼金,姑且待之。”
    这话意味深长,想来,此时除了他和云奚,也没人会知道,卿衡之的三年为相之路,正是从此刻启辰。
    不过云奚坚持认为,卿衡之要当丞相是司命发的刀片。
    就,在他年少无为初出茅庐的时候,遇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无力护住,好不容易生杀予夺大权在握了,终究是留不住,喜欢的人嘎嘣一下死给他看。
    ——得到了所有,唯独失去了他。
    啧啧啧啧,惨还是卿衡之惨。
    但司命拒绝这个解释,“你不懂,其实我给帝君安排的明明是人生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云奚:“可你那本子里,白无涯死了之后他也没找别的老婆了,一个人孤苦伶仃老惨了。”
    司命:“不然怎么叫劫呢,什么都有了,但没有的就是没有,抓心挠肝也求不得。”
    听着台上咿咿呀呀,书生深情款款地许诺,将来登科定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地娶小姐回家。
    云奚啃着糖葫芦,专门回温了一下情劫本子的后半段的情节,卿衡之永失所爱一夜白头。
    话说,那也是个冻得露脸的冬天。
    白无涯先是被恨铁不成钢的他爹打了一顿赶出家门,然后又被云奚因爱生恨地捅了一刀,最后还被卿衡之的仇家架着马车给撞飞了。
    反正从头到脚哪哪都不太成,好不容易救回来,也就吊着口气,在床上昏睡着等死。
    整个京都的医师都找来了,摇摇头,说也就这几日的功夫。
    卿衡之没信,他把人暖在怀里,寸步不离,日夜看守,生怕一个错眼就没了。
    其实那时候卿衡之已经块支棱起来了,眼瞧着就要权倾朝野,天底下多的是望尘而拜,争相奉承的人,但白无涯没能瞧见,他死了。
    死在那几日里。
    死在卿衡之怀里。
    冰凉冰凉的,卿衡之当时就疯球了,把云奚恁死了把白无涯他爹恁死了,把能恁死的都恁死的。
    整个人也就个躯壳在那里撑着,一代丞宰,非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白无涯墓碑上,当个无媒苟、合的未亡人。
    故事的结尾,是卿衡之孤身一人地住在个小院子里,院里一座孤坟,一把摇椅,一颗树。
    终身与之相伴。
    太惨了太惨了,真是男默女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云奚吸吸鼻子,直到走在大街上,还在脑补卿衡之一夜白头,哀毁骨立的样子。
    一颗道心便分作两半。
    一半完好无损的,坚持坑帝君不动摇原则,它让云奚快些幸灾乐祸,最好敲锣打鼓唱起来。
    另一半都快崩成渣渣了,那就很为帝君的结局发酸发麻,逼着云奚赶紧去找条长城给哭塌了。
    总而言之,便是:“哎,帝君这可喜可贺又可怜可叹的遭遇哇。”
    然后,话音未落,云奚就看到了一只同款可喜可贺可怜可叹的小狗崽崽。
    可怜可叹是它正被一群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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