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回头吩咐道,“锁个门,别被胖子发现!”
李大庆木着脑袋把锁扣上,咬咬牙。
算了,带走就带走吧,他落个清净。要不然每天晚上都给胖子灌一次巴豆,他心里也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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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障内不能用高阶的愈合法术,苏清怕顾霖的伤口恶化,从厨房要了一壶酒,又找了些药材。
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苏清将白酒在蜡烛上烧成温的,用干净白布蘸了,准备给他消毒。
床不大,两个人离得很近,苏清身上若有似无的檀木香便顺着顾霖的鼻尖往里钻。
微风过,月光透过树叶的影子映在窗上,斑驳的碎光闪动着,好像在挠人的痒痒。
顾霖低头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想起白天和十七八个病患挤在一间小屋子里闷了一天,身上又酸又臭的,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他默不作声的旁边挪了半寸,和苏清隔开了一拳的距离。
苏清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回来,“给你消毒,别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清:说,你到底都听到了点什么!
顾霖: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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