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烧掉了一丁点边角。
刘妈还在一旁关心严霖的伤势,但严霖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些信件,然后问道:“刘妈,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这些东西是太太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把他们都烧掉。”刘妈道,“小姐,咱们还是进去涂点药吧,您的手指应该被烫伤了,都红了一片。”
严霖对刘妈关心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草坪上放着的那些差点被烧毁的信件。
和她记忆里的信件相差无几,就算有些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严霖也很快辨认了出来他们的顺序。
上辈子她因为从严妈妈手里拿到了第十二封信,然后才去找的前面十一封。
这些信件她只看过一次,也只敢看一次。
也正是因为看了这些信件之后,严霖才有了晚上需要点小夜灯睡觉的习惯。
可现在,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看里面熟悉的内容,这些信件便差一点葬身火海。
封月亲手将她自己这十多年的感情,一并扔在了这个火盆里。
毫不犹豫、毅然决然。
严霖没有理会刘妈让她上药的话,只是径直拿着那堆残骸进了二楼的书房中。
严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信件一一摆放在书桌上,然后伸手处理掉那些被烧掉的灰烬,留下了没烧到的那一部分。
信件被放在信封中,而严霖此刻连打开信封的勇气都没有。
她从书架上找来几本书,沉默着将信件夹了进去。或许有一天她能有重新打开这些残缺的信件的勇气。
做完这些,严霖这才像是被卸了力一般坐回了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严霖拨通了莫一旭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电话,“喂,严总。”
“莫助理,待会儿找个人来别墅这边给我搬家。”
莫一旭有些意外,于是问道:“好的严总。那是搬到哪儿去呢?”
严霖揉了揉额角,疲惫地说道:“搬到锦山别墅去放着吧。”
锦山别墅区远离市区,到公司来回差不多得两小时,如果严总要搬去那边住的话,自己的工作时间就要重新规划了。莫一旭默默想到。
“那需要让人把那边的房子收拾出来吗?”
“不用了,我不住那边,你在公司附近随便找一家酒店吧。”
“好的严总。”
严霖来时空着两只手,离开时却带走了几本书。
回到车上,被火烫伤的地方这才开始隐隐作痛。
司机刚刚也看见了严霖徒手探火海那一幕,于是便担忧地问道:“严总要去药房买药吗?”
严霖看了一眼烫伤的地方,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不用,回老宅。”
严霖回到老宅,先是将那几本夹着信件的书放到了自己的书房里,然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严妈妈上楼叫她吃饭,这才发现严霖正烧得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原来从那晚和傅思雪喝了酒之后,严霖便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其实那些事不用急着办,但严霖就是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
连续好几天的高强度工作,再加上今天发现被烧毁的信件带给她的心理上的冲击,严霖的身体便这么垮了下来。
这场病来势汹汹,老宅这晚上也是没有安静下来过。
或许也是封月的病情刺激到了严妈妈的神经,严霖的身体状况有个风吹草动,她便如惊弓之鸟。
魏玉然到老宅的时候严霖正发着烧嘴里说着胡话。
严霖高烧不退,需要挂水,等魏玉然处理好一切再次给严霖测温时,才终于听清了对方嘴里在说着什么。
“阿月……阿月……我好想你……”
“你终于活过来了……”
“那些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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