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拍古偶都爱用,情人节时公园里也常能见到情侣不顾火灾隐患(……)放孔明灯。
现下又有“寄托哀思”这么好的说辞,她才不要管小白呢。让小白好好地先去跟席初放,然后她便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拉席初再放一茬灯了!
她要星星点点的灯火点亮启延宫上空的夜色!
白小侍自不知她在想什么,但见她笑着,就凑近了两步问:“陛下可有什么要与先帝说的?臣侍可一并送上去。”
“嗯?”虞谣想了想,笑道,“朕自有祭文焚给先帝,不麻烦你了。你们好好玩,打算什么时候放告诉朕一声,朕若得空就出去看看。”
“就今晚!”白小侍欢快道,“在太液池北边的山上放。那地方高一些,离先帝近!”
“好。”虞谣点头,暗自记了下来。
如此又过约莫半个时辰,卫珂与白氏都告了退。再晚一些天色就全然黑了,虞谣忙完了手头的事,悠然走出殿门,绕到一旁的宫道上往北看去。
她认认真真地抬头张望,努力在夜空中捕捉灯火的影子。素冠立在她身侧,衔笑打趣:“奴还以为陛下说会出来看看是为哄白小侍高兴的。”
“……看看嘛。”虞谣咂嘴,“宫里平日也不见这些东西,多有意思啊。”
是灯有意思,还是放灯的人有意思?
素冠垂眸,心中玩味。
他不明白陛下缘何突然转了性,也不懂她近来在想什么。但在他看来,陛下着迷于席贵君总比着迷和贵君强。
等了约莫一刻,虞谣终于看到一抹黄光从北边遥远处缓缓升了起来。夜晚有些风,那抹黄在夜色中升得摇摇晃晃。
不多时,又升起一盏。
虞谣看着这灯,心下莫名开心。
她勾起笑,想了想又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母皇在上,请保佑席初否极泰来,平安喜乐。
再睁开眼睛,两盏灯都已升到了更高的地方。
虞谣一直立在那里看着,直至看不见了,她才道:“回吧。”
素冠察言观色,轻声询问:“陛下可要去见席贵君?”
“……晚些再说吧。”虞谣有一瞬的窘迫,轻咳了声,“先不搅扰白小侍,他玩起来兴致高得很。”
“诺。”素冠抿笑,不再多言。虞谣便回到殿中,神清气爽地找了本闲书来看,看了几页,外面忽而传来些许响声。
“陛下!”有宫侍跌跌撞撞地奔入殿中,如内殿时直被门槛一绊,打了个趔趄,索性就势跪倒,“陛下,出事了!”
虞谣锁眉,素冠不必她开口,先一步上前,厉声呵斥:“有话就禀,慌里慌张地像什么样子!”
“陛下恕罪!”那宫侍匆匆叩首告罪,几乎带了哭腔。
虞谣看出他吓得厉害,递了个眼色,示意素冠先扶他起来,口吻宽和道:“你别怕。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白小侍……白小侍……”那宫侍的恐惧无半分缓和,瑟缩着磕巴了半天才说下去,“白小侍从山上跌了下去!”
“什么?!”虞谣悚然一惊。
“小侍当场就昏过去了。”他齿间直颤,“现下……现下太医正往后宫赶。”
虞谣顾不上多听,当即起身向外走去。
她对白氏没什么男女之情,可这些日子下来到底也算眼熟。哪怕只是看在他时常到凤鸣殿来活跃气氛的份上,她也得去看看才是。
素冠亦神色微变,边随她一并出去边打了个手势示意宫人们跟上。待得走出一段,他稍稍侧首,压音吩咐:“这事不对,去请明公子速来。”
随在他身侧的宫侍一怔,旋即会意,安静地退开两步,疾步行向南边。
从凤鸣殿到那座山,要先入后宫,再绕过大半个太液池,距离很是不近。
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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