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着急他们不着急呀!我寻思呀,明春开始这些爷们就得忙了,闹不好得出海去。您呐,就抓紧这一冬的时间,该给调理就调理,你自己也抓点紧……拴也要拴屋里呀!要不然……对吧?等女人年纪大了,怎么生呀?人家男人怕什么呀?”
九福晋点头,是啊!年龄是真耽搁不得的!她觉得这个提议还是靠谱的,两人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
四福晋赶紧问里面,看看怎么样了。
桐桐精神好着呢,“都挺好的,孩子也好。”
嗣谒直接进了里面,把收拾好的孩子抱起来了,孩子白白嫩嫩的,小嘴一撮,带俩酒窝。他顿时就乐了,“瞧瞧,这不是就是个小娇娇。”
桐桐也笑,笑完就斜眼看他:有小娇娇了,转脸就把我扔过墙头了?
那不能,你怎么也是个老娇娇了,对吧?
四福晋在外面安排这个安排那个,这好歹那么些人在府里呢,不能不管吃不管喝吧。可这老六倒是好,进了产房就没出来过。那么些金子,这就撒手真不管了?
她心里有些焦急,怕老六家其实还想提什么要求,结果拜托给自家爷,自家爷要是没提到怎么办?
事实上老四压根就不许十四在胡闹了,什么要求也不许再提了。
四福晋叫人去打听的时候,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她顿时觉得后槽牙有点疼。
在老四什么都不叫提的前提下,老十四的要求就像是个玩笑。便是知道生了个格格,那格格就格格,这么多金子换来的大千金,是贵重嘛,叫弘暚就弘暚吧。
户部清点入册,跟账本一对,“……少了十两。”
怎么会少了十两呢?
十四就说,“你们好好核对,入库出库的,这可不能马虎。”
嘴上吆喝着,就跟一库金子是他的一样,趾高气昂的。大家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但你适可而止吧。就像是现在,这户部的官员一个个的都不动了,人家啥意思?
老三才说,“十四,把你手里的金饼子给人家。”
啊?
十四低头看手里,哎哟,这怎么还在手里攥着呢。
他把金饼子给人家,觉得这些人小看爷,爷是缺那十两金子的人吗?
金子一装车,大家也算是见识了豪横之后,该走的就都走吧。
上了马车完颜氏抓了十四的手腕就咬,十四吃疼还不敢叫唤:“你干什么呀?疼疼疼,松口!”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上了?
完颜氏能气死,“今儿这事你上蹿下跳干什么?”
十四点了点完颜氏,“这事你不懂,跟你说不着。”
跟我说不着?你没有我你早完蛋了,还我不懂,“你说不说?”
十四‘嘘’了一声,“咱们猜将来不是老四就是老六,但这是猜的。可老爷子长寿呀,万一中间出了变故呢?老四和老六何去何从?再说了,老爷子那么想,那是老爷子的事。咱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将来就会是老四和老六,懂吗?便是八成肯定,但不坐上去,就不算数。那么大一笔钱,啥也不要,人家会说老四和老六是居心叵测,皇上万一要是想,这两人是啥意思呀?大公无私呀?可什么人才需要大公无私呢?人家不会觉得你心胸宽,只会想着,哦!这是说天子无私呀!”
说着,就白了完颜氏一眼,“这事重点不在你要了什么,而在于你张口提要求了这件事本身。这种事,老四和老六张不了口,那就得爷来,懂吗?我就是再捣乱,老六家有那么些金子,我先见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还是亲的,比别人都亲了一步。要紧的时候,我说出来的话说是我自己想的也行,说是老四和老六的意思也行,端看人怎么去想了,明白吗?大不了爷闹一个不懂事就爱瞎折腾,可爷一直这德行,怎么着了?”
所以,消停点,你家爷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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