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开着充足的暖气。
路恩赤|裸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低头神情凝重,双手不住颤抖。
叶瑟忽然眼睛一亮,一把将牌砸到床上:“王炸!你又输了!”
路恩额角流下冷汗。他的视线慢慢下移,最后落到自己唯一的大裤衩上,毅然起身,正色:“不能再脱了。”
叶瑟就等着这句话。他衣冠整齐,笑容腼腆:“那就用东西抵债吧。摸一把腹肌,抵一件衣服。”
路恩露出英勇就义的表情。
砰——
房门大开!
门外,清冷悦耳的男低音蓦然闯入:“纪检接到举报,休养区现有伤风化的活动。”
路恩一下跳了起来,抢过旁边的衣服,泪流满面地冲出房间:“纪检大人,您要替我做主啊!”
叶瑟:“……”
一名面容英俊、身着制服的冷面青年笔挺地立于门外,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浅蓝的瞳孔毫无感情。
门锁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咔嚓”。
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清。
“你就是始作俑者?”
叶瑟鼻尖一动。一股芝士蛋挞的香味萦绕在身边。
还有那双浅得几乎透明的蓝眼睛。
叶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乖巧道:“打牌而已,有违反纪律吗?”
冰冷的镜片泛出冷光:“自以为聪明。”
他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和的笑意,像是一盆冰水从嬉皮笑脸的叶瑟头顶角落。
叶瑟的心忽然凉了下来。虽然光明神对他很温和,但潜意识里总认为光明神会随时翻脸杀了他。
屋外的阳光穿过浅绿的窗帘,与屋内的阴影交织,仿佛阳光下的失乐园,交织着审判与惩罚。
一只冰冷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慢慢抬头。笔挺的制服,锐利的眼神,薄唇无情得仿佛一条直线,深邃的眼眸俯视着他含水的模样。
“今日,需要好好教育你。以免之后再惹是生非。”
叶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生气的意味,心脏抽得更紧。他咽了口唾沫:“怎么?”
忽然,光明神放开了他,退到床边,捡起那副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叶瑟:“?”
倏忽,浅蓝的眼眸猛然抬起,半眯:“按你的规矩,输一局,脱一件。”
一个小时后。
光明神身上粗糙、笔挺的制服整齐。他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身体舒展地靠在床被,指尖随意捏着两张牌。
床尾,叶瑟眼里含着水光,身上只剩一条裤子。他满脸羞红,缩成一团,紧紧盯着手中的牌。
怎么会这样!
在神界的时候,他最爱玩闹,各种游戏没人玩得过他。有时他让其余神明气得快哭了,可没人能在游戏上制得住他。最后,他们只能去找光明神,只要光明神一来,这个恶劣的搞怪鬼就蔫了。
叶瑟小心翼翼地打出一张牌。
光明神平淡地将最后的牌全扔出:“你输了。”
叶瑟紧咬着牙,像是被逼急了,两手捏着自己裤子的边:“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
光明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有两分不易察觉的戏谑。
叶瑟被他的表情一激,还真的将裤子拉下——
淫纹竟然还在!
这东西没法像翅膀一样收回去!
叶瑟看到一个黑边就立即提起裤子,梗着脖子:“我不认账!”
“不脱也可以,”光明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摸一把腹肌,抵一件衣服。”
叶瑟低头看着自己柔软无骨的身子,喃喃:“可我没腹肌啊。”
光明神冷酷道:“那就没办法抵账了。你自己定的规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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