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良药(傅霆州做的好事,又得他认...)(第1/3页)  锦衣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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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
    陆珩低头, 就这个姿势定定看着王言卿。她皮肤又细又白,像瓷器一样,这么近都看不到瑕疵。她下唇有一排牙印, 有一个地方咬破了皮,正细细地渗血。
    她唇色苍白,那滴血像雪地上的红梅, 充满了诱惑力。陆珩看着那滴血,盯了好一会,慢慢直起身。
    在睡梦中都喊着二哥, 陆珩可不觉得她惦念的那个人是自己。他站在榻边, 不知道和谁说话,缓缓道:“你梦中都记着他, 可惜,他却要另娶佳人了。”
    陆珩颇想转身就走,让她心心念念的真二哥来管她, 但看着她雪白的脸色, 虚弱的气息, 到底不忍心。可能是他以己度人吧, 他还是觉得,正常身体周期不会痛成这样,万一真中毒了呢。
    ·
    一个郎中眼睛蒙着布,手臂被一个人拉着,在寒风中左拐右拐。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转了好几个弯, 都绕的他头晕。在他彻底晕掉前, 终于迈进一道门槛,听到身边的人说:“可以解开了。”
    郎中长松一口气, 赶紧解开布条。他眯眼等了一会,终于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入眼是一个屋子,周围摆设工整,却没什么人气。次间榻上坐着一个男子,一身暗青色曳撒,脚上蹬着皁皮靴,双脚放在脚踏上,显得腿尤其修长。郎中只扫了一眼就赶紧低头,心知这就是今日请他过来的主人。
    他本是一个普通郎中,今日突然来了一位做便衣打扮的高大男子,说他家主子请他去看病。郎中行医这些年见了许多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子有功夫在身,不是行伍中人也是看家护院。
    郎中本以为是某位贵族看诊,没料到他一出门就被送上马车,然后蒙着眼睛,不知道绕了多久,晕乎乎落地后又走了很远,才终于见到主人。看刚才的阵仗,这绝不是普通富户,他垂下眼睛,不肯多看一眼,盯着地砖问:“官人,请问您要看什么病?”
    陆珩已经将王言卿抱回床榻,他朝里间指了指,说:“不是给我,是给她诊脉。”
    郎中壮着胆子朝里扫了一眼,只见屏风拉拢,床帐四合,连后方的人影都看不清。郎中心知这多半是位女眷了,他给陆珩拱手,就小碎步朝屏风后走去。
    陆珩也跟去床前,他从床帐中将王言卿的手拿出来,垫了张丝帕,示意郎中诊脉。郎中上前时无意扫了一眼,只看到一截纤细的手垂在床沿,白皙细腻,宛如美玉。郎中不敢再看,耷拉着眼睛,隔着丝帕按住对方脉搏。
    他诊脉时,那位看着就不好相与的男子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郎中背后汗都要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听脉,渐渐也忽略了陆珩的存在。
    郎中擅长妇人和小儿病,城中无论贵贱,妇人生病总会来他这里抓药。郎中切了一会脉,脸色越来越沉重。他放下手,肃着脸问:“能否换另一只手。”
    陆珩沉沉看着他,没做声,坐到床沿边,捞起王言卿另一只手,轻轻放到床帐外。郎中又按了会,陆珩仔细盯着郎中的表情,问:“她怎么样了?”
    郎中收回手,拈了拈胡须,一脸凝重道:“夫人这病,看的实在太迟了。”
    陆珩将王言卿的两只手放回被子,合拢床帐,说:“郎中有什么话,出来说吧。”
    郎中跟着陆珩走到外间,任陆珩是什么身份,在病患面前也要乖乖听他的。郎中很快忘了对陆珩的忌惮,噼里啪啦数落道:“既然知道她宫寒,怎么还给她用昏睡的药?”
    陆珩微微挑眉,用药?他想起王言卿不正常的沉睡,她都痛得无意识咬唇,却依然牢牢睡着,连他抱她换了地方都没有苏醒。看来,并非她睡得死,而是用了药物。
    这显然不是陆珩吩咐的,多半是王言卿痛得受不了,就让厨娘煎了汤药,一碗入腹后直接昏睡过去,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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