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辆新车,是提前庆祝他们俩的三周年纪念日。
温笛从地板上起来,坐回严贺禹的怀里,“等我们四周年,换我给你准备惊喜,五周年再轮到你送我,每人负责一年。”
她勾着他脖子,“老了你也不能忘记送,到时记性不好,你写个纸条揣身上。”
两人互望几秒,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他们去含对方的唇。
严贺禹把她往怀里带。
留下满客厅的礼物,他们回楼上。
卧室的灯没开,遮光帘拉上,满屋漆黑。
不管多黑,严贺禹能看清身下的人。
房间落地窗的隔音玻璃后来换过,今晚外面那么大风,里面什么都听不见,同样,不管她在屋内多大声,外面也听不到丝毫声音。
在他给到最深的时候,温笛攀着他肩膀,躬起身向他索吻。
严贺禹只看着她,没停下来亲她。
温笛将额头贴在他下巴上,蹭蹭自己前额的汗,她再次抬头看严贺禹,“老公。”
这一次,严贺禹低头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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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温笛睡足醒来,昨晚结束洗过澡,她靠在床边的沙发上打盹,严贺禹一人换床品,床单还没铺好她迷迷糊糊睡着。
后来怎么躺到床上,她没印象。
温笛嗓子干,看看两边床头柜,没有水杯。
她撑着床坐起来,刚从床尾凳上捞起睡裙,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严贺禹手里端着玻璃杯走进来。
温笛呆了两秒,再次看手机,确定是八点半。
她套上睡裙,把裙摆往下拉,沙哑着声音:“怎么还没去公司?迟到了。”
严贺禹把水杯递给她,说:“九点钟去机场。”
原来要去出差,难怪今天在家待到这么晚。
温笛喝下半杯水,声音还是沙沙的,昨晚喊多了。
她把玻璃杯给他,忽而瞅着他皮带看,这条皮带她以前好像没看过,“你什么时候买的?”
严贺禹觑她一眼:“忘了是哪个女人送的。”
温笛:“......”
敢当着她面这么说,还带点奚落的口吻,不用想是她以前送给他的小礼物,礼物送多了也不好,经常不记得她送过什么。
她蹙着眉心,实在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送你的皮带?”
“不知道。”
反正衣帽间的东西除了他常买的那几个品牌,其余都是她送的,至于什么时候送给他的,他也记不得。
这个皮带扣有点特别,她试图解开。
严贺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扒拉开她解皮带扣的爪子,催她:“快点洗漱下楼,给你留着饭。”
温笛再次抓住他的皮带,“我研究一下怎么给弄开。”
严贺禹垂眸看她,由着她研究半天。
她解开又扣上,扣上又解,直到秒秒钟解开它,然后彻底失去兴致,最后一次解开后懒得再扣上。
她突然想起来问他:“你这回出差要多长时间?”
严贺禹把皮带扣好,回她:“一周。”
温笛没问他去哪出差,他的行程有时牵扯到商业机密,她从来不多问,特别是眼下她家公司好像有机会跟京越旗下的一家子公司合作,只是正式合作还没敲定,这个节骨眼更要避嫌。
这期的《如影随形》要录到年底,录完她可能直接回江城过春节,年后回北京。
下次见面要二月十号左右。
她伸手,“抱抱我。”
不忘承诺他:“情人节我肯定陪你过。”
九点刚到,司机和助理来接严贺禹去机场,下午他们落地上海。
在上海待了三天,之后又飞去深圳。期间,严贺禹一刻不得闲,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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