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很僵,后来干脆离开北京,去南方创业去。
父亲不愿妥协,她就更不用提。
两人僵持好几年,她一年到头只在过年时回家一趟,回到家也不跟父亲说话,父女俩就这么怄着气。
母亲心疼她,担心她在外面受苦。
于是母亲跟父亲冷战,冷了快一年,父亲最终妥协,他去严家找严家老爷子,决定两家联姻。
订婚后,母亲后悔过。
在订婚宴上,严贺禹连戒指都不愿戴,母亲生了好几天的气,可叶阿姨也尽了力,她实在管不了儿子,总不能让人强行给他戴上。
所以母亲有气也没处发。
父亲撂了一句:他们长不了。
那晚她跟父亲又吵了一架,仅仅因为那句她跟严贺禹长不了。
没想到父亲一语成谶。
昨晚,她跟家里说清楚,严贺禹坚持解除婚约。
父亲这半年已经被气得没了脾气,只觉得是解脱。
她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后来父亲只是拍拍她的头,说:以后你长长记性。
她问父亲:提什么补偿条件。
父亲说:条件的话,让他以后好好做个人。
父亲是放弃了利益补偿。她猜测,父亲并不想因此跟严家彻底闹翻,就算看不惯严贺禹,可严父那辈的人,和田家都有交情。
丁宜问她:“你打算提什么条件?要我说,放弃得了,潇洒点,像温笛那样。”
田清璐回神,不满:“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温笛。”
丁宜说:“能,哪天你像她那样看得开,我一天提你三次,饭前拜拜你。”
田清璐:“闭嘴!”
丁宜哪是个说闭嘴就闭嘴的人,“诶,庆祝你跳出火坑,我请你去唱歌,你要想哭尽管哭。”
田清璐斜她一眼,没搭理,发动车子离开。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严贺禹提条件。”
“不知道。可能今天,也可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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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没想到,手机能失而复得。
吃过饭,祁明澈说开车带她逛逛,一逛就逛到手机修理店。
老板说手机没进水,听筒里的淤泥也清理干净,不影响使用。
走出手机修理店,“你花了多少钱让人捞手机?”温笛再次追问。
祁明澈倚在树干上,“没花钱,只是欠个人情。”
他下巴一点,“试试通话功能受没受影响。”
温笛没看手机,直接塞包里,“手机店老板都说没问题,不用试。这个手机我不打算用了。”
她还是很感激祁明澈,手机里有些东西她并没有开通备份,要是丢了,还真的找不回。
“你欠别人的人情,我欠你的。加上杂志封面,两个了啊。”
“别说欠不欠,我自愿的,那就不叫欠。”祁明澈说:“走,带你去买个新手机。”
温笛摇头,“家里有旧的,一样用。”
“送你回去。”两人往汽车那边走。
温笛的墨镜刚才落在车上,忘了带下来,祁明澈把自己墨镜摘下来,卡在她鼻梁上,又拿手挡在她额头,给她挡太阳。
温笛说不用挡,“我皮肤好,大学军训时,全班只有我一个人不但没黑,有同学说,我越晒越白。”
祁明澈依旧给她遮挡,“那也得防晒。”
温笛指指不远处的车,“才十几米,不要紧。”
祁明澈没听她的,一直到汽车跟前才拿下手。
回程路上,温笛接到母亲电话。
赵月翎来北京看女儿,女儿失恋,她始终不放心,好不容易腾出空,过来陪陪女儿。
“妈妈刚从机场出来,你在家还是在哪?”
“我今天上午有工作,正在回去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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