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班里闹哄哄的没个尖子班的样儿。
年轻的女教师擅长装凶,把课本往讲台上一扔,台下瞬间噤声。
动物园就像到点开饭,一群猴嘴里都塞了东西,说不出话。
“刘老师的课你们也敢这么吵吗?!”
莫莉气得不行:“课代表还带头讲话,态度不端正,高考我看你们还笑得出来!”
“苏鑫磊,课代表的职位你不想当就到办公室跟我谈。”
初秋未到,寒风已然过境。
莫莉闷着气打开ppt,方圆几里都冷得吓人,祁峋撑着下巴转笔,冷不防跟莫莉对视了一眼。
祁峋:“……”
脑电波是个好东西,那眼神背后的含义很直观。
看来莉莉还惦记着让他当课代表呢。
“好了同学们,上课。”
“下午连堂英语,我想大家也都挺累了,咱们就上一节活动课,主要是想让同学们通过课堂交流的方式,谈一谈对体育文化的理解。”
“现在大家自由分组,只能是两人小组的形式,不要求必须是同桌,可以下座位——”
祁峋听得有点儿犯困。
为了打起精神,余光擦过左肩,一下被漂亮脸蛋晃了眼。
祁峋睨得明显,被从抽屉翻出东西的纪酌捉了个正着。
纪酌手里握着字典:“……?”
祁峋挑眉:“跟我一组。”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两句话的功夫。
席让表现出强烈的不满:“我很不好,请问我该跟谁一组?”
“找徐辉鸣去。”祁峋这回没有调戏完就跑,“我挺可怜,把纪酌让给我呗。”
纪酌:“……”
什么叫把我让给你,很容易让人误会好不好。
席让已经下意识看向徐辉鸣。
果然,那位没搭伙过日子的,需要友军伸出援手。
席让妥协道:“好吧。”
祁峋露出得意地笑:“纪酌同学,来跟我上英语角。”
少了席让,纪酌也没再扭捏。
再说他跟祁峋是“补课关系”上的老熟人了,何乐不为。
祁峋就跟等少夫人的轿子来似的。
少爷不为所动,见着纪酌搬来椅子,坐过道跟他共用桌子,而后就着一张草稿纸,开始了小组活动——
纪酌在白纸上乱画:“聊聊你的冰球?”
“全英对话。”
祁峋上来就开天价,“遇到不会的词再说。”
纪酌晕了:“可能吗?我不行的。”
“那好吧,”祁峋放宽要求,“要不我来讲,你就当做听力?”
“……嗯,试试。”
英语角成了听力测试,祁峋打算先试试效果。
祁峋一口流利英文,速度不缓不慢:“ice hockey is a game between two teams.”
纪酌迎着祁峋的目光,稍微卡壳:“冰球是……两个队伍之间的比赛。”
“each team is made up of six players.”
“每支队伍……有六名运动员。”
“中间的介词短语be made up of是‘由什么组成’的意思。”
祁峋解释完,挑眉道,“听力挺好的,自信一点嘛。”
纪酌弯起食指,蹭了蹭侧脸:“也就听力还行了,可能英文歌听得比较多。”
有优点就该夸嘛,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祁峋夸完该怎样还怎样,通过练习听力的方法,他将冰球文化讲了个皮毛,效率特高,还鼓励纪酌复述一遍。
尽管仍旧卡壳,但纪酌进步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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