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明暗中显出别样的性感。此情此景,饶是周烟浅修养颇佳,对于一些社会问题从来不言辞激烈,也要觉得手动挡是男人的浪漫这句话简直是句屁话。
说干就干是周烟浅的人生信条,在这个信条的带领下,她无往不利,绝顶自由。
她当即就把话夸出口:“每一次看你开车都觉得好帅。”
很帅的司机像是卡壳一样,手脚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她傻呆呆地消化了这句话好一会,才忙不迭拧开车载广播,转移话题道:“啊…嗯,嗯,好吧,对了,你那个彩票是不是今天开奖啊?”
周烟浅发现她一紧张,连话都变多。
这一发现让她心情大好。她把整颗的巧克力塞进嘴里,笑眯眯地应道:“嗯,好像是噢。”
连晚看都不敢看她,切了好几个频道,才终于找到公布彩票结果的电台节目。
主持人正在进行开奖之前的寒暄,夸张的声调一下充斥进这方小小的空间。
连晚扯扯领口,稍稍放松。
很快就到摇号,她们俩都在认真听,第三个球摇出来后齐齐失望地叹声:“哎——”
然后对一对眼,又笑起来。
周烟浅拉长声音说:“这笔投资再一次失败了。”
连晚没应,前面路段有点堵车,她嘴角挂着笑,正认真地看路。
周烟浅再探过去一点,轻轻拍拍她的大腿,用同样的语气再说一句:“但是这笔投资好像成功了。”
连晚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认真地应:“嗯。”
其实谁都没有说确认关系的话,周烟浅最终也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要突如其来地亲她。可是连晚还是应下来了,她说完这句话,感受到暧昧的气氛又不受控制地在车间流动,但现在,她们俩都很享受。
不必再说太多,这样就很好。
时间段尴尬,路边的饭店果然大半都灯光疏落。连晚开着车,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刚刚开门做夜宵的烧烤店,可惜炭都还在点,她们点的东西得等好一会。
怕周烟浅饿过劲儿,连晚眼尖,看见店门口不远有小摊在卖凉拌菜和烤饼,她走过去,把人家最后一点菜包圆了。
大包小包地提过来:“没有肉,先凑合吃一点。”
女人不动,撑着脸撒娇似的看她:“你给我夹。我不要海带丝,其他都要一点。”
连晚好脾气,任劳任怨地把夹好菜的烤饼凑到人家嘴边:“给。”
周烟浅咬了一口,被里头满满的醋汁呛得鼻腔一窒。
连晚买的时候,凉拌菜是大盆里的最后一点,汤汁都浸透了,比平时要来得更酸。
偏偏旁边的人还在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她的反馈。凳子矮,她的腿委委屈屈地收着,活像一只蹲在地上等着主人领走的大狗,周烟浅忍住泛到喉头的酸味,赞许地拍拍大狗狗的胳膊:“挺好吃的,你也吃。”
听见她的话,连晚眉眼稍稍松弛,收回手,也咬了一口。她倒是不像周烟浅一样挑嘴,没尝出有什么不对,吃了大半个才反应过来:“你不吃了?”
周烟浅摇摇头:“不吃了,再吃我要饱了,就吃不下烧烤了。”
“好吧。”连晚点点头,她知道她饭量小,想着吃了巧克力应该就不会饿过劲,就放下心,把凉拌菜和烤饼全数包圆进肚子。
周烟浅坐在她旁边,撑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大腿,力度放得很轻,摸得连晚很痒。
但她克制着,没动。
周烟浅也发现了。
她噙着笑意,再度悄悄地捏了捏这手感紧实的部位,今天连晚的裤子有些松弛,衣服也宽松,衬上她那张清冷的脸,竟显出别样颓废的美感,教人很想把她整个人也都彻底弄乱。
这就是周烟浅下午忍不住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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