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年得女,把女儿当成掌上明珠,万般疼宠,千般小心,把女儿养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之后他送女儿出嫁,也是给自己招了个上门女婿,可惜,幸福安稳的日子没过多久,他的女儿就葬身火海。
自此,他对火有莫名的恐惧,晚上更是连个蜡烛都不敢点。
此刻,又有人说火,他心猛的一跳。
他扭过头直直的看着凤绵绵,黑眸深沉,声音也沙哑了:“你可知对本官胡言乱语是什么惩罚?”
他身边的侍卫惊了一下,立刻出声驱赶:“快走快走,好端端的发什么疯?难道你真想坐大牢么?”
这个侍卫眼中一冷,往前推搡起来。
凤绵绵往旁边走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然后继续对县令道:“大人,我曾经被一个老道教过,能看懂人的面相,可您面相上的确有被火烧的意思……”
县令身边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有些急了,低声说道:“大人,姑爷说那火起的不明不白,小姐保不齐是被害死的,那可疑的人就在春花镇上关着,咱们早去为好,免得那人自尽。”
县令眼神一凛,点了点头,也顾不上凤绵绵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凤绵绵一听“姑爷”这个称呼,立刻就知道是赵兴得搞的鬼。
不出意外,县令的爱女就是死在赵兴得的手上,他能找到鬼的可疑人?!
他现在抛出诱饵,不就是想把县令喊过去烧死?
凤绵绵脸色一变,声音都急促了:“等等,我给你个东西,你带着走。”
……
春花镇,赵家。
赵兴得把那几个黑衣侍卫喊去找人,气的骂人。
“这几个废物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竟然让那肥婆跑了,几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废物废物!”
赵均迟疑了一下,声音有些凉:“如果那个妇人去找了县令,怎么办?”
他扭头看向了院中的那个小木屋,眯了眯眼睛,声音越发冰冷:“有些银子是省不了了,可惜了这个小姑娘,长得倒挺好看的,但如果因为一个女子影响了你太不值当。”
赵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能再可惜了,把这小丫头杀了吧。”
只要杀了小软软,那便是死无对证,哪怕那个妇人去找了县令也无济于事。
这也是无奈之举。
赵兴得听了这个,摇了摇头:“不用。”
他笑了笑,来到了赵均面前,再把陈美华拉过来,低笑着说:“爹娘,你们难道就不好奇,儿子为何突然回家吗?”
陈美华愣了一下:“回自己家还要理由么?你不是想家吗?”
赵兴得摇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儿子怕东窗事发,更怕孤身一人……”
只要当了县令的女婿,哪怕她死了,县令也不会让他娶妻纳妾。
他算是发现了,县令虽然对他好,可这一切都基于他孤身一人,仍旧对已故妻子忠贞。
如果他有了别的女子,县令立刻就会把他身上的权利收走。
他费尽心思做的一切,全部都成了无用功,想继续有钱有势,那就只能一辈子不娶。
就算家里已经有个藏着的童养媳,可他还是不舒坦。
之后小软软生的孩子只能当做旁支过继来的,孩子长大后,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
赵兴得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是手中的权力大了,欲望也就更大了。
他眼中闪着火光,轻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我已经告知县令,当初月儿的火起的不明不白,有凶手被我抓住,如今就关在春花镇的牢房里,他很快就会赶来,等他来了,牢房就会起火……”
陈美华惊的捂住的嘴,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什么?你要把县令烧死吗?”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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