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伸出无数双白森森的白手骨,还长着尖尖的指甲。二来一双白骨小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扒在离林竹不远的船身上了,一副做势要向上爬的样子。
林竹吓的一动不动,好在小叫花子眼疾手快,把她给捞了过来。
要晚一点儿,我估计林竹的胸膛得给那飞扑上来的白手骨穿个窟窿。
林竹受了惊吓,窝在小叫花子臂弯里怎么也不肯出来,搞的小叫花子对她又一阵嘲笑:“胆小鬼,看看我们家坤宁,那叫一个面不改色。”
正说着,那双扑上船的人手骨整体都上来了,却跟着晴雨娃娃似的,身子还真拖着块白布,只有一双白骨手露在外面。
它一上来,看到我们又对着扑过来。
这一下我没再犹豫,操起破铜烂铁,啊不,赤金如意就给了它一棒,不过不是当头一棒。毕竟那头上有张小孩儿脸,估计是落水小孩儿的魂。
这要一如意下去,还不打散了?
一棒打断了“晴雨娃娃”的两只白手骨,我又用如意的另一头一挑,将那块白布“咚”的一下扔回水中。
白布如获大赦,赶忙钻到书中白布群里去了。
一群白布将它围住,跟人开大会似的似乎在商量什么。
“了不得了。”
小叫花子一见这阵势:“坤宁你不应该放那家伙活着回去,现在它回去带兄弟来要来砍你来了。”
这就跟钓鱼一个道理。
你在一个地方钓鱼,钓了很久才钓到一条小鱼。
即使你对这小鱼再不满意也不能扔回水里,否则它一回去通风报信,你就再也钓不到鱼了。
我依旧面不改色:“没事,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小叫花子不解的挠了挠脑袋,表示没看懂什么操作。只好护住臂弯下的林竹,趴在船上不让我因为他们而分心。
不一会儿,果真有不少白布从四面八方的水里窜出来直愣愣的扑向我们,闪着寒光的白骨甲似乎要把我们千刀万剐似的。
我操起赤金如意卸了它们两膀子后把它们全打回水里去了。
白布群立刻以我们的船为中心远了好几米。
它们一团团的聚在一起,不散也不离开,反而对着我们的船跃跃欲试。但商量了半天却没一个敢上的,似乎在说这是个硬茬儿。
还有几块白布从队伍里退出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们退群了呢。
等它们身后带着铺天盖地的白布回来时我才明白,这货是去搬救兵了。
现在水面上铺天盖地的,除去了我们的船就剩白布了,不知道还以为下雪了呢。正巧这时不知从哪儿飞来只不长眼的鹭鸶想停在水面上,看了看水上都是白布似乎无处下脚,竟想把白布们当垫脚石,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下去。
谁知它刚在一块白布上站稳,一块白布就铺天盖地卷过来。
鹭鸶还没来得及振翅,就被白布“吞了”。
水面上只飘着几滴血和几片鹭鸶挣扎时挣脱的羽毛,除此之外连骨头都不剩了。
妈耶!
我心中暗暗不好,这些玩意儿还真够凶猛的。
还好我准备充足,见此时水面上的白布越来越多,几乎已经到了浓的化不开的地步,料想都来的差不多了吧,就清了清嗓子对着水面朗声道:“你们可是这些年,在莲河里失踪死去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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