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姐姐的声音,秦越立马精神了,却不敢做声。
哪知道,秦晚烟下一句居然是,“秦越有来你这儿吗?”
这……
秦越无端地心虚,越发不敢出声了。
聂羽裳却动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手拍在秦越胸膛上,另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在秦越胸膛上乱蹭,也不知道拿秦越当什么了。
秦越浑身绷紧,一动不动,只盯着紧闭的房门看,那表情说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咚咚咚!”
秦晚烟又敲了几下,她纳闷着,秦越去哪了?满客栈都找不着。
聂羽裳却怎么蹭都不舒服,手沿着秦越的胸膛,一路摸索上去。
秦越紧张地浑身都绷紧,耳根子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姐姐在门外,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手!
总之,他枕在脑后的双手都抬起头来,低声训斥:“妖女,你给我安分点,别动!”
聂羽裳迷迷糊糊的,摸着了秦越的脸,摸索起他的唇,她掰了掰,没掰开。
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缓缓地抬头。
惺忪的睡眸微睁,她迷迷糊糊的。只见秦越那张俊美冷毅的脸,有点红,双唇紧紧地抿着。明明一脸忍无可忍的愤怒,双手却都举着,好似缴械投降。
秦越?
他怎么来了?她昨晚上不是去出喝酒了吗?怎么就睡在榻上了?
秦越,怎么也在她榻上?
秦越?
秦越!
聂羽裳瞬间清醒,突然惊声, “啊!”
秦越连忙捂了她的嘴,低斥:“闭 嘴,我姐在外头!”
聂羽裳见秦越这么紧张,心下更惊,连忙拨开秦越的手,“昨晚上,我、我……我把你怎么着了?”
一听这话,秦越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这像是女人跟男人说的话吗?
像话吗?!
这个妖女竟能不假思索说出来!她醉酒后到底干了多少这种事?
习惯了吗?
程应宁死后,她就这么放纵自己,这么堕落吗?
她就算不为自己!她对得起程应宁吗?
如此不知廉耻,她还哭什么哭?
秦越心烦意乱了整整一晚上,本就恼着,此时此刻,完全是怒不可遏,却不自知。。
他等了片刻,见门外没动静,他狠狠推开聂羽裳,下榻。
他真不想搭理她,径自整理衣裳。
聂羽裳多的是大醉酩酊,完全断线的时候。但每一次都是肖妈妈在她身旁处理。她每次醒来都是毫无记忆,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从来没有多一个人过!!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品非常不好,却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个不好法。
只知道,肖妈妈说她酒品是整个朝暮宫里最差的,所以,肖妈总是不喜欢她约外人喝酒,也从来都不许她跟醉梦楼的伶人们喝酒,说是怕她丢人现眼,怕她撩.汉成真。
见秦越那表情,那架势,聂羽裳越发心虚,“我……”
秦越整理好衣裳,才看过去。
聂羽裳第一次被他冷厉的眼神吓着。
她做贼心虚,下意识后榻里缩。
秦越都要走了,见她那无 辜又慌张的样子,着实忍不住折回来。他双手按在榻上,怒声问道:“聂羽裳,酒后乱性,你很有经验嘛!你还装什么装?”
聂羽裳原还是怀疑,这下确定了他们俩真……
她一时间六神无主,懵了。
秦越见她那样子,更恼:“从程应宁死到现在,五年了吧?这五年里,你在榻上,把多少男人当做他了?”
聂羽裳怔了。
秦越又问:“你慌什么?怕本少爷要你负责吗?”
聂羽裳下意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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