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本想浅尝即止,但一碰上两片柔软,便彻底失了控。
被关着的野兽冲破牢笼,霸道尽显,步步紧逼。
攻城略地,攫取香甜。
彻底夺走沐晨曦的呼吸。
一碰上她,傅砚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变得薄弱。
无法自控,怕不得把她直接拆皮剥骨。
他们的开始,都是一张白纸。
干净,纯粹,只有彼此。
也只允许对方在这张白纸上,勾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不停地尝试,让两人越来越契合。
这件曾经在他眼中很恶心的事情,因为对象是沐晨曦,他开始变得食髓知味。
他童年的不幸,对男女之间的事落下反感,是因为傅恒和母亲。
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处处沾花惹草,只知道播种,不知道负责。
一个以爱为名,用尽手段地接近傅恒,勾引他,怀上他,生下他,把他当成工具。
不仅他母亲,傅恒其他女人,也是个个心思不纯,为达目的在做这件事情。
恶心之极。
这些年,他一直洁身自好,从不让女人近身。
并非没有生理y望,而是不想碰那些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
即便身体是干净的,心也是脏的。
越是高位,越难遇到纯粹的人。
他身边出现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
他玩弄人心,也能轻易看透人心。
那些女人,自认为心思藏得很好,但在他眼里,拙劣之极。
她们没有一个是心思单纯的。
只有夕颜,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她没有目的,单纯地对他好。
晨曦是第二个。
夕颜出国那天,他送她,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走神撞了晨曦,他下车查看。
晨曦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对他摆摆手说,没事。
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眼睛,眼神探究。
不想浪费时间,倾身从车里拿出支票簿打算开支票给她。
他刚拿到手起身,防备不及,被投怀送抱。
是以前他身边女人玩烂了的招数。
他冷着脸,正要不客气地把人丢开时,她先推开他。
她在他怀里仰头,一脸痛色地对他说:“对不起,我脚崴了。”
边说边按着车撑起自己,单脚往后退。
夏天,她的脚踝露出来,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他目光扫过,又回到她脸上。
那是一双干净到不掺杂一点杂质的眼睛,身上的气息也一样,没有浓郁的香水味,只有本身的体香。
她很干净。
他不排斥她的靠近,其他女人有的安全距离,在晨曦这里,从未出现过。
他从不排斥,再到喜欢她的亲近,甚至是迷恋。
从穿衣服再到不穿衣服,无数次都想恨不得把她揉碎,融入他的身体里。
自从和晨曦开荤后,他一直被晨曦喂得很饱,第一次饿了这么长时间。
太过沉醉,傅砚深没注意到被他抵在沙发上亲密交换气息的沐晨曦有异样。
厨房里忙着晚餐的阿姨余光不小心扫到,一把年纪,被傅砚深的热情燥得面红耳赤。
不是亲眼见到,她真的很难相信,平时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先生,私底下面对太太竟是如此的热情。
只一眼,便再不敢往那边看了,专注地做自己的饭。
非礼勿视。
沙发上,傅砚深越来越失控,整个人都压到沐晨曦身上了。
一直沉浸在自己异样情绪中的沐晨曦这才突然清醒。
白着一张小脸,正要推开,傅砚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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