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中等年纪,脸上有种浓浓的优越感。
他走到谢涛旁边,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拖了一个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了下去。
“贾震,你可真有意思,你口口声声说这里是穷酸地儿,你自己不是也来了?”谢涛呵呵一笑。
叫贾震的男人轻哼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谢涛,我看你的药店是真的不打算继续开下去了吧?”
谢涛翻了个白眼,一副懒得搭理对方的样子。
贾震这人,跟谢涛虽然很熟悉,但并非朋友,而是商业敌人。
同行是冤家,贾震也是开连锁药店的,药店品牌叫做“鹿青堂”,除了常见药外,鹿青堂还经营各种稀有、高档的产品。
短短几年内,鹿青堂就迅速崛起,占据了京城周边的巨大市场份额。
即便是在其他省、市,都时常能见到鹿青堂的招牌。
市场的总量是相对固定的,鹿青堂和七信药房的根基都在京城,鹿青堂强势崛起,那么七信药房的份额就会受到挤压。
近几年,七信药房不断走下坡路,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鹿青堂的恶意竞争。
如今,七信药房在全国的门店数,还不到鹿青堂的十分之一,差距巨大。
而且,鹿青堂始终想要彻底吞下七信药房,拿下七信药房的招牌。
鹿青堂虽然规模大,但是创建的时间晚。而七信药房传承了百余年,老字号的招牌还是很有价值的。
鹿青堂的意图,可谓是司马昭之心,摆在了台面上。
虽然谢涛一直在撑着,努力维持住最后十多家门店的运营。
但是,按照鹿青堂的规模,只要不断打压、收买,早晚团下七信药房一切。
到时候,谢家老祖宗留下的“七信药房”招牌,也会变成他人之物。
所以谢涛压力巨大,时常因此而失眠,头发大把的掉,像老了十几岁。
如果是在往常,谢涛碰到贾震,肯定不敢这么刚烈,免得激怒对方。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凡亲口说过,七信药方将会成为“天仙集团新品”的独家销售渠道。
这相当于楚凡把金饭勺直接塞进了谢涛嘴里。
谢涛就算是一条猪,也能让七信药房走出困境,重回巅峰。
所以他现在底气和信心十足,丝毫不害怕和贾震进行一切商业斗争。
“哎哟,谢老板今天很牛气啊,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还是说,你已经破罐子破摔,直接认命了?”贾震见到谢涛的表现后,立马就不高兴了。
他希望看到的是谢涛卑微认怂的样子,而不是如此狂妄、不识死活。
“你们很熟?”这时,楚凡不经意间提了一嘴。
谢涛当即回道:“熟是熟,不过不是朋友,是商业上的敌人。他是鹿青堂的老板,一直想要吃下七信药房。”
“既然不是朋友,跟他废话干什么,还不赶走。”楚凡淡淡道。
贾震闻言,不禁勃然大怒:“你谁啊?口气可真不小。在京城这个地界,还没几个人敢对我这么不客气呢!”
“他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让你走了,听不懂?”谢涛很不客气地道。
“好,好,好你个谢涛,看来你是真不打算和平解决我们两家的斗争了。你如果对我尊敬点,以后我吞下你家药店,还能给你点钱。可现在,呵呵,我会让你一毛都得不到。”贾震狠狠地道。
“滚蛋,别影响我们吃饭。”谢涛破口骂道。
他出身文化世家,从小又比较守规矩,所以不曾对贾震动手,所以只是说了一个滚蛋。
可这一个滚蛋,在贾震耳朵里,却是赤果果的挑衅。
“你、你死定了!不需几日,便要你跪着来求我!”贾震咬牙切齿地道。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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