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懵了。
余今手里还拿着刚拿起来的泡芙,愣愣地望着始终气定神闲的荣荀,一时无法思考。
见他不说话,荣荀微微敛眸:“你介意吗?”
余今还傻着:“啊……?”
他啊完后,又有点反应过来:“不是,我是……”
余今喝了口冰凉的果茶压惊:“我意外是因为我以为荣先生你需要保镖。”
饶是荣荀也没想到他们从最开始就在跨服聊天,他默然了片刻后,在心里轻轻呼出口气。
荣荀无奈道:“我不用你保护。”
余今哦了声,有点淡淡的失落。
也是,荣荀看着就比他强,他要是和他打起来,不拼命的话赢面大概率会比较小。
见他耷拉下了脑袋,荣荀无法,只能找补了句:“我助理会安排人保护我们的。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舍不得让你做保镖。”
余今这才打起了点精神,又听荣荀低声问他:“你介意吗?”
余今没什么犹豫就摇了摇头:“每个人的性向都值得尊重。”
这话说得太官方了,没有一点倾向性,荣荀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只能先问:“那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余今迟疑了一下。
荣荀在他这一下踌躇中,差点把手里的叉子攥弯。
就听余今小声的,像是怕别人听见一样问:“荣先生,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荣荀微顿,放过了手里的叉子,撑在吧台上,拉近了和余今的距离,学着他小声回复:“你记得?”
“……我猜的。”余今说:“我不记得跟我说的人是不是你,但我觉得是你。”
荣荀点头承认了:“嗯。”
余今动了动唇,莫名又想到了那天。
他十六岁在公园里的那天。
其实有很多事他心里明白,只是他不想往前迈出那一步,也不敢。
他的病太特殊,先不说会不会好的问题,就说七天无论是谁都能忘得一干二净这事……让余今没法往前走。
而且不仅仅是病。
余今垂下眼,掩住了眸中的神色。
他似乎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荣荀,却又好像没有。
他不说话,荣荀又问了句:“所以你还是介意的是吗?”
余今摇头:“我不介意。”
他看向荣荀:“我可以。”
反正只是男伴而已。
他这个念头刚起,又听荣荀说:“其实还有一个忙。”
余今心中警铃大响:“什么?”
“这次我们还会见到我的一个朋友。”荣荀还记得自己上次的说辞,所以特意补充了句:“我生意上的伙伴。”
“他和我私交还行,每次见面总会笑我单身多少年。”荣荀似乎很无奈:“可以在他面前跟我假扮一下恋人吗?”
余今:“……”
他反正的太早了。
他又问了一遍:“荣先生,你有喜欢的人对吗?”
荣荀还是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是。”
余今默然。
他不明白:“荣先生,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荣荀似乎有些意外他会这么问,他想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我也很好奇。”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虽然小时候和现在比起来像是变了个人,但有些东西本质上是不会改变的。
荣荀的道德感很薄弱。
可唯独面对余今,除了怕他陷入危险以外,他也没有在他成年之前过度打扰他,甚至没有任何过界的接触。
他只是看着他的小金鱼长大,在小金鱼长大的时候慢慢的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余今心说这个答案好敷衍,又听荣荀继续道:“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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