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动怒,犹如砒霜催命啊!”
听到旧疾一词,其余太医纷纷骚动,“我们怎么不知道,陛下何时有旧疾了?”
“什么旧疾?”锦替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太医便道,“陛下曾受烈焰缠噬,火毒侵入五脏,日夜都要遭受烧心之苦,这些年都是臣在配方与陛下细细调理,臣一再嘱咐,陛下需时刻平心静气,千万不可动怒,如若不然,轻则长昏不醒,重则顷刻殒命。”
锦沉默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握着的长秋的手,那斑驳刺目的疤痕如恶鬼一般狰狞,她曾问过这伤如何来的,长秋总讳莫如深。见他每每都冷言以对,锦彻底打消了疑虑,不再追问。
只是,他为何默默承受这等煎熬和苦楚?
她便问道,“这件事,只有孙太医知道?”
孙太医回道,“是。陛下不要臣与外人说道,所有请脉用药皆是臣一人料理,多年来,并无出过任何差错啊!”
锦追问道,“陛下为何忽然动怒?”
孙太医结舌不敢言,“这,这,臣不知。”
锦一脸冷峻,见他匆匆撇过一眼身旁的楚珩,心下便明了了。
如果是他,谁敢将他问责?
锦却不怕,立马唤来在殿外候命的宫婢,厉声质问,“陛下病倒之前,与谁在一起?”
那宫婢战战兢兢,回道,“正,正和齐王议事,奴婢只听到陛下和齐王似有争执,后来不止有吵嚷声,还摔了物。奴婢不敢进去,没有多久,便听说陛下昏倒了,这才急忙召了太医过来。”
闻言,众人便更加不敢出声了。
锦立时站起身来,走到楚珩面前。
楚珩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只见到锦朝他走来,眉头才动了一动。
“敢问,齐王和陛下说了什么?”锦满眼敌意。
楚珩回道,“娘娘最好不要知道。”
“啪!”
锦手一挥,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楚珩脸上,“我是王后,什么都应该知道!”
她当即吩咐,“秦朗,将齐王锁了!”
秦朗亦在当场,焦急之色不亚于锦,接到命令却没敢贸然动手。
锦斥道,“愣着干什么,陛下如此,全因齐王出言相激,陛下若有个好歹,齐王定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动手啊!”锦话音一落,秦朗终于上前,将楚珩扣押了起来,而楚珩完全不作反抗,倒是出于所有人意料之外。
锦却认定他心虚,纵他楚珩多么横行霸道,这里毕竟是赵王宫,他身边无一人护卫,反抗也没有用。
楚珩挨了锦一巴掌,又遭扣押,依旧面不改色,缄默不语,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那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齐王。
屋里所有人等见王后和齐王突然反目,皆不敢插手,且赵王的性命尚不知如何,倘若救不回来,王后也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呢,个个吓得胆都破了。
锦重新回到长秋身边,痛心念道,“陛下,你不要睡了,不要吓我好不好?陛下?”
她又命孙太医,“陛下的病情你最清楚,我不信无药可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陛下活下来!陛下若活不成,谁也活不成。”
老太医满肚子苦水,却不得不应承,“臣想办法,臣想办法。”
也不是没有方法,老太医心中已有数了,只是仍在掂量,不敢立马和王后言明,此法一血难求,且有违人道,也只保这一时而已。
众人退下,各自忙起来,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房中只留下锦和秦朗两个。
锦特意将秦朗留下,只为弄清楚楚珩和长秋争执的缘由。
在锦看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秦朗矢口否认了几次,称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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