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掠夺只有原始的交遘然后抽身而去……
凉风吹来带着寒意。
冯蕴喉咙莫名涌上一股酸涩眼眶发热。
她沉浸在上辈子的委屈里分不清此刻是在哪里但即使灵台不清醒难以适应他的存在也会习惯地支配自己去配合。
此时的她不是今生的她更像前世的她。
她分辨不清自己了。
嘴里呜呜的带着一种哭腔发出无助的声音让裴獗很想不顾一切的狠狠欺负她……
轰……
如雷声劈过一般。
天际发生剧烈的震动传导到山洞好像整个地面都跟着颤了一下冯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电光石火间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喘息着将她那条伤腿抬高固定一张俊脸淹没在激烈的情绪里呼吸渐重……
冯蕴被捂着嘴叫不出声瞬间被抛向天空她玉颈抻起如引颈的天鹅濒死般颤抖一截细腰拉长柔软的身姿和他同时颤抖着去向难以言说的无边天堂……
好似一瞬。
又好似许久。
他黑眸深深盯住她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然后无声地呼出口气。
没有一个字却是恶魔释放后的快意。那双冷眸重新平静下来静得如一潭池水。
久病的身子如释重负。
一个成年男子其实有很多处理阳燥的办法裴獗不是没有试过可再努力都极难缓解躁动由内而外发作起来极是强烈无数个瞬间他难受到几近爆炸却又束手无策甚至会生出杀遍天下人的疯狂……
这才是他的良药。
通体安泰才可安抚野兽的疯狂。
“将军。”轻唤声让他骤然一绷。
当发现娇人儿在失神扭动时深知场合不对赶紧咬着牙退出来……
耳侧有轻微的啵声像方才擦药时用力从瓶口拔出塞子。
冯蕴大脑一片眩晕。
难耐地低吟。
仅仅只是听到声音脑子竟无端快慰。
她看不清裴獗……
也顾不上裴獗。
她自己仅自己在余韵中呼吸。
裴獗稍事清理一下发现冯蕴阖着眼两排睫毛扇子似的嘴里在无意识地喃喃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意识已然模糊。
“蕴娘?”
没有得到回应。
裴獗双眸沉下去。
终究也不知他是谁了……
他郁躁地一把扯过烤干的衣裳冷着脸替她穿好。可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抱过来便往他身上蹭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穿上去的衣裳转瞬潮湿整个人热得像一只小火炉。
裴獗探了探她的额头。
很烫。
他将她平放下来似是想到什么将她的腿曲起拿过濮阳九给的白瓷瓶。
玉户此药恰如其名。
眼前美景滴湿罗衣朱户红绽美艳至极。濮阳九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名取得好药也正是合用。娇花不堪受仅仅入得一些便如此红软不堪。
真是娇气。
裴獗脸沉眼热。
这历劫般的艰难。
上药对他也成酷刑。
但冯蕴明显比他更为难熬。
毒性堆积到巅峰不仅没有因为得到慰藉而缓解反而哄得她贪得无厌……
她早忘记自己在哪里甚至不知这是前世还是今生零星的余火幻化成熊熊大火几欲将她烧透……
“将军不走。”
“不走不要走……”
她拉住裴獗的手扣入五指。
喉头溢出一声低低的如同呜咽。
好在没有认错人。裴獗想。
他宽慰地拍了拍她将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把娇人儿抱过来。
“忍着。出去找大夫……”
“将军……”冯蕴双眼迷离地攀住他还想说什么那嘴一张便是难耐的低吟。
裴獗以手作刀。
冯蕴来不及发出声音人便软在他怀里。
幽欢如梦。
她被裴獗打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