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无深觉从临天那里要的好处实在少了点,他应该下狠手,要的他肉疼才是!
看把他家小姑娘给祸害的,任务结束了还想方设法回去,门儿都没有!态度坚决。
沈玉暖从中看出了蹊跷,转转脑子倒是想到了其中关键,怪自己刚才太急了,没有考虑到老板的心情。
那就......不急这一时,她还要任务喂饱手腕上的内珠,之后的时间里总有敲老板竹杠的时候。
梦无若知道她的想法估计哭的心都有了,唉,没办法,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容易多愁善感。
“来,这次的情感顺道一起收了。”
沈玉暖赶紧制止,“这次的暂且留着。”
只一句话梦无又要暴躁了,他觉得应该去和临天打一架。
要知道暖暖任务了那么多次,也曾不舍过,暂时保留过任务世界的情感,可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至今为止留下的记忆只有可怜的一份,就是她原本世界的记忆,完完整整的保留着。
可以理解,因为那是她来的地方,是她的根本,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可临天又算怎么回事?
梦无不想承认的是,他其实多少有些理解,但这一点点可怜的理解被说不清的嫉妒给屏蔽了。
他委屈,他是真委屈。
就好像自己精心栽种,细心打理,用心浇灌,好不容易长成的花骨朵被个强盗给摘了。
更可气的是,不仅摘了花还连花盆都给端走了。
更更气人的是,花骨朵她自己愿意!
他就像个可怜的老父亲,气愤又无处发泄。
梦无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才将自己此时酸到倒牙的心情给总结出来了,原来他想暖暖叫他,爸爸?
原本酸涩的心情诡异的拐了个歪之后变得怪怪的,他反思,是不是他活的太久了,无意识间把暖暖当做了幼崽来抚养?
该摔打的时候摔打,该宠着腻着的时候绝对不会虐她。
呃,这可真是种奇怪的心情。
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的梦无很有扶额的冲动,打开的方式有些奇怪,他得缓一缓。缓一缓。
“老板,你哪里去?”
沈玉暖见老板突然间抑郁了,扶着额头转身就走,久久旁边摆着的茶具都不收起来。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别急着走啊!”
只见老板遥遥的摆了摆手,“我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受到了伤害,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将不会看到我,再见!”
“哎哎哎,别呀,是正事!要紧事!”
回复她的是一个瞬间消失的背影,这是......
“被我烦到了?”
“不是,我觉得是被你这个没良心的给伤到了。”
“啊?”
“啊什么?你胳膊肘往外拐,获得自由不是想着和老板比邻而居,时不时喝喝茶下下棋,无聊了出去周游四海八荒,反倒想方设法敲竹杠要梦无教你神通,为的是去陪个外人,是我我也辛酸。”
“可老板有老板娘啊,我做什么电灯泡?会遭雷劈的!”
“唉,我说暖暖,你怎么变榆木脑袋了?梦无他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要是我在初生的时候能遇到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主人,我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惨样子。”
“我知道老板对我很好,这点不用你提醒!”
沈玉暖席地而坐,背靠着久久,“你们关系不是非常的水深火热吗?怎么又替他说好话?”
“君子之交,你不懂。”
“我看是被虐出感觉了吧?还君子之交。”
沈玉暖被久久的形容给搞笑了,以前一兽一人常常针尖对麦芒,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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