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栓柱一点也没有怀疑三妮会藏着私房钱,尽管她表现的很不同寻常,以往刻板的印象深入骨髓,根本生不出怀疑的心思,他已经开始另一番算计了。
“往后抓了什么野物都瞒着你娘,爹给你卖了当嫁妆,女娃子总要有压箱底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江栓柱没有丝毫心虚难堪,对着三妮完全不会有这种情绪。
“听见爹说的了吗?”
见其沉默着点头,心里高兴起来。
三妮懂个啥?连手里有几个铜板都数不清楚,只要少少的给点糊弄过去,大头还不是他的?
“我得洗衣做饭喂牲畜,上山的时间不多。”
闷闷的声音,一点也不明光,让人心生不喜。
“你的姐姐妹妹们难道是死的?只管进山去。”
“恩。”
两人都高兴了。
沈玉暖心情还不错,以这具身体的情况来看,只要好好养上一两个月就能恢复个三四成,再备些培元益气的药丸做补充,洗精伐髓才能有点把握。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一进村子家家户户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飘的四处都是。
两人走了一路肚子里那些存货早就耗光了,沈玉暖的饥饿更明显一点,她如今一点饿也受不得。
江栓柱遇到熟悉的人还要停下打个招呼闲聊几句,她只管闷头往家走,人小走不快,原主爹闲聊几句几个大步就能追上三妮。
远远的看到五妮的身影,脖子扯的长长的往她这边看,看见她之后撒欢跑了。
“娘大概等急了。”
紧走几步追上三妮的江栓柱往家的方向看了看,只看见了五妮的一个影子,大概是回去给她娘报信去了,可以开饭了。
谁知道才一进门就被泼了一头一脸的腥臭东西,抹了一把脸,才看见那是血。
杨钿妹蒙圈了,“当,当家的,泼错了泼错了,快!快打水来!”
百忙之中还有精力对五妮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极尽刻薄之语。
“够了!嚷嚷的人尽皆知,你脸上才有光?败家娘们。”
“五妮说进来的是三妮,谁知道泼来了你,这丫头也不是个机灵的。”
杨钿妹气的不行,才关了门一转头就见家公阴沉着连从屋里出来了,她缩了缩脖子,想一脚踢死五妮的心都有了。
一盆子分量不少的狗血三妮身上一滴没有,全招呼给江栓柱了。
等收拾妥当换了衣服,一家子坐在只有一套桌椅的堂屋里,饭也不吃了,开始交代始末。
“当家的,狗血辟邪,臭是臭了点但没坏处。”
杨钿妹话是对江栓柱说的,眼却直往家公那里瞟。
“再说了,我也是为了咱家,如今好不容易日子有了盼头,我可不能让那祸害毁了咱家。”
说着委屈上了,紧了紧怀里想翻出去的七宝,一副用心良苦的样子。
江栓柱其实很不耐烦了,“三妮又如何了?”
这一问还了得?杨钿妹有的说了,什么性子突然变了,什么敢瞪眼看她了,什么欺负二妮了之类的,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我两天没让她吃饭了,你看你看!”
指着没什么表情的三妮,“还好好的,啥事没有,哪里是饿着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妖孽!我不拿黑狗血泼她万一祸害咱们家怎么办?”
说来说去全是为了这个家,良苦用心真真的日月可鉴。
“三妮,你可有什么说的?”
杨钿妹怪异的看着当家人,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不大正常?家里的男人何时询问过孩子的想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去看三妮,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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