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躲避暗器的阿不都哈克来不及护住坐骑,被文鸯一枪敲碎脑袋,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哀鸣便噗通一声倒地。
阿不都哈克摔落地上,亲兵赶忙过来护住,龟兹军中几名副将和亲兵们围拢上来,一瞬间便将文鸯围在了中间。
正在此时周处也派人前来报信,布尔库只有一千多守军,周处兵到城下,守将出城被他斩杀,守军弃城而走,有两百余人愿意归降,人马已经进入布尔库。
班辞自然知道刘封的用意,欣然领命而去。
刘封立刻派人将巡营的班辞叫来,命他立刻启程追赶戚渊德的人马,到月桑河与文鸯会合之后换回文鸯他们,助戚渊德一同对付龟兹兵马。
马哲点头道:“属下也正是此意,定远与戚华瑶已经定了婚约,此去正是如鱼得水。”
刘封闻言顿时醒悟,扶额笑道:“方才只想着用人不疑,对老将军全盘托付,竟忽略了此事,我们一向出兵都是文武相辅,派别人便有监视之嫌,未免叫他部下心中不满,不如就让定远去!”
马哲听到营中调兵,前来中军言道:“戚老将军虽有一万多兵马,但麾下仅有戚华瑶武艺出众,其余几名弟子并不出众,还需另派副将随军才是,若有军情,也好做个商议。”
除了用心带兵之外,戚渊德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报答刘封,只是重重应诺,连夜领兵赶往月桑河。
“老臣遵命!”
戚渊德想不到刘封对他如此放心,非但将原本人马尽数由他调遣,还外派出去自行调兵,只这一份信任便超过了疏勒王,顿时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刘封点头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当随机应变,老将军身经百战,只管便宜用事。”
疏勒请龟兹来援,实为引狼入室,其未必便肯全心相助,若见形势不妙,或许就会趁势反攻疏勒,若有机会,愿请出兵追敌,保护境内百姓周全。”
戚渊德抱拳道:“千岁放心,老臣到月桑河,定不会让阿不都哈克踏过河岸半步。
消息传到中军,刘封马上将戚渊德叫来,言道:“龟兹先锋大败而走,他们不能与疏勒援军会合,很快应该就会退兵,劳烦老将军立刻连夜骑兵与文鸯会合,沿河部署防守,断了疏勒求援之念,必然军心震动,明日到布尔库交战,或可一战而定。”
、龟兹军被杀得落花流水,阿不都哈克遭受重创,汉军又占住月桑河西岸,想必不敢再来了。
龟兹援军总共两万人,阿不都哈克领五千兵先来布尔库会合,未料猝遇汉军,大败而走,许多辎重军器都留在营中,反倒便宜了轻装而来的文鸯,休息一阵之后命人完善营地。
阿不都哈克无奈,只得沿河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许多龟兹军抵挡不住,纷纷跳河而走,文鸯领兵一直追杀到天色擦黑,才返回河岸,叫士兵就在龟兹还未搭建完的帐中休整,派人向刘封报信。
主将败走,龟兹军也一哄而散,汉军又反来追杀龟兹军,一路上鬼哭狼嚎,重新退回月桑河岸边的大营,营中还有守军在准备扎营,忽然见到败军逃回,还未来得及整队,文鸯三人已经领兵杀到。
此时龟兹军虽然人数较多,但阵型大乱,各自为战,被三名大将一阵冲杀,根本没有抵抗之力,阿不都哈克凭借勇力硬生生冲突出来,还撞倒了不少自己的人马,才从山谷中逃出。
看到文鸯去而复返,阿不都哈克心中一颤,知道中计,急忙领亲兵往来回而走,刚才与文鸯交手,他意识到自己恐非此人对手,就算能勉强一战,被困在乱军之中也是死路一条。
阿不都哈克正在前方约束人马,忽然眼前一阵马蹄声震,夕阳下数百骑从前方山谷口冲来,为首之人浑身浴血,宛如杀神一般。
关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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