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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斯男爵看着工作队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后, 卡斯波人比他们走得更快，那五人已经从另一个方向无声没入了黑暗。教堂的门也关上了，男爵站在夜风中, 低声问道：“他们是接受了吗？”</p>

    “如果他们拒绝, ”他的异母兄长魏尔达说，“一开始就会坚决拒绝。”</p>

    “虽然我早已下定决心，”男爵说，“却在此时感到有些畏惧。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正在成长的怪物。”</p>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实际上，就像第一个卡斯波人来到我们面前那样,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选择。”魏尔达说, “如果新玛希城的统治者舍弃了我们，我们马上就会陷入最可怕的境地，死无葬身之地。哪怕那位阁下不愿接受我们的忠诚，只要他们仍然愿意维系同我们的联系, 至少我们能够生存下去，只要生存就有希望。”</p>

    男爵点了点头，这些话他们在过去无数次谈过, 现在不过是在这里复述一次, 他迟疑了一下, 又说道：“那个遗族女人, 她让我觉得……”</p>

    “她和阿里克一样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中年骑士说, “但我们的目的也从来不是对付她或者他们，我们只是不愿……错过良机。领地需要这个良机，卡斯波人也需要这个良机, 这是难得的一个对所有人都有利的机会。”</p>

    “是的。”男爵轻声说，“灾难亦是机遇。”</p>

    “百年难遇。”魏尔达说。</p>

    “还有那个精灵……”</p>

    “她只是个过客。”魏尔达说，“别太过关心她，她很快就会离开了。”</p>

    “但她同外邦人站在一起。”男爵问，“他们的种族几乎隔了一个世界，可是他们看起来如此熟悉，这说明了什么？”</p>

    “……也许我们想要依附的对象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p>

    “越是强大，我们可能得到的越多……”男爵突然问，“那我能找一个外邦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吗”</p>

    魏尔达停顿一下，有点一言难尽地看向他。</p>

    “孩子，虽然现在已经是夜晚，可你在做什么梦呢？”</p>

    “她们又不在乎卡斯波人还是洛森人，她们之中还有遗族呢！”男爵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难道我看起来不是个好小伙儿吗？瞧瞧！”</p>

    “虽然在我的眼中和你的子民眼中，你确实算得上一个好小伙儿，但——”</p>

    “在过去，我确实想过娶一个贵族的女儿，可现在我发现外邦人的女孩比贵族的女儿们可爱多了，聪明！能干！而且温柔——谁不想要这样的老婆？”男爵一边走过街道一边兴奋地说，“而且她们没几个有了相好！”</p>

    “但为什么这些好姑娘没几个相好呢？”魏尔达骑士说，“她们身边的男人难道是瞎子吗？”</p>

    “说不定他们真的是瞎子呢？”男爵幻想着说，“瞧他们对女人那不懂得殷勤的样！或者他们只想娶公主或者贵族的女儿之类的呢？”</p>

    骑士给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因为他们要过了二十二岁才被允许结婚！”</p>

    “这可真是个不近人情的规矩……”男爵捂着后脑勺嘟囔，“他们连十六岁的姑娘都派来这样的偏僻的地方干活了，却要求她们二十二岁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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