璠,而是要反对林晧然,阻止他升迁六部侍郎的可能性。
只是在京城的官场中,林晧然早已经不是昔日刚回京城时的“孤家寡人”,在京城早已经有着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面对着一些不利于林晧然言论,却是有人当即反驳道:“若是连中六元的林文魁都没有资格的话,徐璠一个监生便有资格乎?”
官场不仅喜欢论资排辈,同样相当讲究出身。
徐璠哪怕是正四品的大常寺少卿,但他连举人的功名都没有捞着,是令人诟病的官萌入仕。若不是背后站着徐阶,这种人早已经被官场挤到某个角落了。
大家都是千辛万苦考取得进士功名,从千军万马中突围这才得以进行官场,凭什么要向一位靠父荫进入官场的二世祖低头?
反观林晧然虽然年轻,资历亦不算高,但却贵在人家是史无前例的文魁,且靠着本事走到如今,岂能要屈膝于徐璠之下?
“林文魁当之无愧!”
“徐璠给林文魁提鞋都不配!”
“此次到淮南,非林文魁莫属!”
……
一时之间,支持林晧然的声音突然间更涨,更是彻底地盖过了支持徐璠的声音。
若不是顾忌着那位高高在上的首辅,恐怕会有无数恶毒的话语喷向徐璠,让徐璠明白他们这帮进士官的真正实力。
“不能让林文魁前往淮南!”
陈伯仁在得知京城的言论后,仿佛是嗅到什么不好的味道般,当即便到董府找上了董份,却是希望董份能够出面阻拦这一个事情。
当然,不管京城的纷争如何,决定权始终是在皇上那里。最终由谁前往淮南,以什么样的身份前往,都取决于嘉靖的抉择。
隔日,刚刚还争得天翻地覆的话题,眨眼便彻底地平静下来了。
中止许久的京察再度重启,由新任吏部尚书吴山主持,京察日定在本月二十九日。
很多官员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再纠结谁前往淮南,而是纷纷将注意力聚集到京察这一件关利切身利益的大事上,却是千方百计地希望能搭上吴山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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