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外人看着八九岁,粉雕玉琢人畜无害,实则一身《化龙诀》神功已修炼成钢筋铁骨,与她柔弱的小身子形成十分强烈的反差。
然小迷迷糊,她的小师妹温晓却清醒得很,于是这位中年美人儿拉着小迷走到场地一边,附耳与之道:“师姐,你怎地这关节泛起了糊涂,三师兄教徒弟那是荒废功课吗?不是呀!他那是神功早已大成,闲着没事干消磨时间的呀!”
“是……这样的吗?”小迷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问号。
温晓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小迷仅迟疑了片刻,便坚定了眼神,撸起袖子道:“那我也不管,好容易有次切磋的机会,就算输了那对我也是有帮助的。”她说罢又朝着米桦喊道:“来吧弟弟,说不定你这三十年不用功,功力反而倒退了呢?”
“哈哈……说的也是哦,那师兄就不客气了!”米桦说话间已跃动身形,化作一道人影冲向了小迷!
……
远处石桌,两男子对弈,左手是一位老者,虽苍髯皓首,耄耋之年,但举棋沉稳,下子利落,丝毫没有垂老之态,好似那白发白须是粘上去的,其易容之下是一张年轻面孔一般。右手是一位壮年,比之老者,他看上去反倒更显沧桑,尤其眉尖一道深疤,更勾勒出因棋局不利而气势低落的沧迈之态。
“嘶……他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石桌旁,负手而立的观棋老妪远观战端又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缕缕青丝随风划过她皱纹丛生的脸颊,一双美眸变得飘忽不已!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啦!”耄耋老者撑起眼皮瞥了一眼,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管孩子管上瘾,都魔怔了。你以为你师弟师妹和咱家那几个不争气的一样?自家比试都能致重伤?”
“瞎说什么呢!”青发老妪丢了个白眼过去,虽然心里认可丈夫的话,嘴上却还是说道:“咱家孩子也都很好,个个都是好样的……”
这一对老夫妻自然就是姚霜和南华馨。他们所说自家比试之事,是指去年南华馨从东瀛归来举家团圆时,姚姚和姚归林那一场。当时姚姚年轻气盛,下手没轻重,致使姚归林重伤,好好的团圆夜硬生生给搅合没了。
“好好好……”
正当南华馨思念孩儿们时,姚霜忽然连声叫好,像是接她的话,却举棋落子,开怀大笑道:“这一子落定,小瑾你可就输了呀!”
壮年男子定睛一瞧,确实败局已定,当下也不懊恼,舒展眉头颔首道:“姚叔,是我输了。”
“再来一局?”
“唔……”
壮年男子犹豫之际,南华馨立坐一旁,收拾棋子佯怒道:“我就看不惯他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来,我跟他来一局,师兄你瞧着,我帮你报仇!”
“好。”
听着棋子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南宫瑾微笑着点头,俄而望向远处庭院,回廊下,一紫一红两抹亮色点缀了整座庭院。
“姐姐,今日哥哥会回来吗?”
红发女子躺在紫衣女子怀里,洁白细嫩的双手撩拨着紫衣女子的长发,一双细眸却出神地望着天空。如此的相问,已然三十年。
“会的,一定会的。”
如此的回答,也同样三十载。日月交替,寒来暑往,只有她们姐妹寸步不离的守候至今,即使是曾经闲不住的火儿,为了他,也定下了心。
“姐姐。唱那首歌给哥哥听吧。”
紫衣微微一笑,缓缓哼唱出一首温柔动听的守望之曲。
“那一天,我们在那里相遇,挽手共舞,度过了美好春天。天真的我,以为那就是永远,四个人的篝火晚宴。而如今,我们相隔两个世界,年年月月,划过了双指尖。后知后觉,这就是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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