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华佗两道锐利的目光,盯住在竹凤身上,看她手脚一动,突然出手,拔下银针,右手挥动,这里点上一指,那里拍上一掌。
他出手奇快,快的宇文付等人看不清楚他掌指拍点的穴道。
只听竹凤长长呼了一口气,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毒手华佗才停下手来,疾退两步,探手从怀中摸出两粒丹丸,递向宇文付道:“让她服下此药,睡上四个时辰,发出毒汗就好了。”
宇文付接过丹丸,道:“多谢华佗。”
竹凤双目转动,看了毒手华佗一眼,立时盈盈拜倒地上,道:“多谢华佗相救。”
毒手华佗冷漠地说道:“不用谢我,谢那救你之人。”伸手指着阮山。
竹凤回目望着阮山,心头升起无限奇异之感,盈盈一礼,道:“多谢救命之恩。”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阮山,只好随口说了一句。
阮山一抱拳,道:“姑娘不用多礼,你伤势初愈,还得运气调息一阵,请入房中静坐休息去吧!”
竹凤目光转动,扫掠了宇文付和上官洪一眼,茫然不知所措。
毒手华佗冷冷说道:“他说的不错,你该早些打坐调息才是,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宇文付一伸手,抓住了竹凤右腕,道:“在下送姑娘到室中休息。”
竹凤虽然心头有无数的疑问,但这宇文付可算是一行之主,见他扶助自己,自然是不会错了,当下举步走入卧室,说道:“这是宇文爷的歇宿之处,小婢怎敢借用”
宇文付接道:“姑娘女中大丈夫,在下敬佩的很,你只管在房中打坐调息,不用分心旁顾,不论听到什么,也不用外出瞧看。”
竹凤应了一声,道:“小婢遵命。”
宇文付道:“好好养息吧!”随手带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抬头看去,只见阮山右手拿着一只茶杯,左手袖管已经高高卷起,毒手华佗正想伸手去抓阮山手臂,宇文付立时大声喝道:“且慢!”
阮山动作奇快,听声缩回手臂。
毒手华佗森冷的目光,一扫宇文付道:“怎么?你后悔了?”
宇文付道:“在下答应了,决不反悔。”
毒手华佗道:“那你为何要出手拦住我放血?”
宇文付道:“在下替华佗放血如何?”
毒手华佗道:“你可知道怎么放吗?”
宇文付道:“这就得老前辈指教了。”
毒手华佗似乎气的想动手,但他又强自忍了下去,缓缓递过一个锋利的铜管,道:“将此管扎入他左臂主脉之上,用内力逼出他的血来。”
宇文付接过钢管,道:“老前辈请退后两步。”
原来宇文付怕他在放血之时,暗下毒手,才坚持要自己代为放血。
毒手华佗依言向后退去,守在门口之处,道:“快些出手,老夫代你们守望把风。”
宇文付仔细的瞧了那铜管一阵,不像有毒之物,抓住阮山左臂,刺入了阮山的主脉中,右手暗运内力,按在阮山后背之上,真气逼入体内,鲜血泉涌而出。
片刻工夫,已经流满了一杯。
宇文付取下铜管,连同一杯鲜血递了过去,道:“华佗点收。”
毒手华佗接过钢管、鲜血,两道目光,凝注在阮山的脸上,道:“日后,如果老夫救了你的性命,就要借你全身的鲜血一用了。”
阮山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毒手华佗道:“到时,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要借,由不得你了!”转身大步而去。
宇文付目睹那毒手华佗走远,才长叹一声,道:“阮兄感觉如何?”
阮山道:“区区一杯鲜血,算不了什么。”
回目望着上官洪,接道:“看起来,上官先生的卜算命相之术,倒是不可不信。”
上官洪道:“唉!这其间的曲折情势,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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