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难以料到。”
宇文付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大事,一皱眉头,道:“宣华夫人和那毒手华佗,先后到了此地,只怕难以再瞒过沈天奎的耳目,今夜咱们的处境,只怕凶险万状,必得早作准备才好。”
上官洪道:“兄弟今晚留在此地,也好稍增一些实力”目光转注到阮山身上,道:“兄台放血之后,可有不适之感?”
阮山道:“不妨事。”
上官洪道:“那很好,咱们熄灭灯火,一面静坐调息,一面守夜待敌。”
宇文付道:“且慢熄灭灯火。”
上官洪道:“宇文兄还有什么高见?”
宇文付道:“那沈天奎虽然阴沉毒辣,但眼下归云山庄中群豪云集,谅他还要兼顾到身份情面,不便大举施袭,在下之意,适和上官兄意见相反。”
上官洪道:“领教高明。”
宇文付道:“兄弟之意,如其熄灭灯火,坐以待敌,倒不如在咱们这居室四周,高燃火把,一则可借那火光,监视来犯之人,二则亦可引动群豪注意,沈天奎如果遣人大举来犯,岂不是把用心昭告天下了。”
上官洪点头接道:“不错啊,如若他们来犯,还将会为我们招请来助拳之人”
他微微一顿,又道:“只是照亮咱们宿室四周,至少也得要六支火把,而且要燃烧通宵,这些火把要到何处去找?”
阮山道:“唉!可惜在下那几个朋友,未能同来,如果他们在此,定有良策。”
宇文付道:“你可是说那中原快手?”
阮山道:“那萧奇足智多谋,阅历丰富,很少有事情能够骗得过他。”
宇文付微微一笑,道:“兄弟已经留心到那花树丛中,插有火把,而且蓄油丰富,足够一夜燃烧之用,我去取它六支来。”转身向外走去。
阮山道:“在下和总瓢把子同去如何?”
宇文付道“不用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言罢,纵身一跃,人踪顿杳。
大约过有一盏热茶工夫,宇文付怀抱着六支火把,急奔而入。
上官洪听他喘急,想是经过了一番恶斗,伸手接过火把,一面低声问道:“可是遇上了截击?”
宇文付道:“虽未遇上截击,但却遇上了伙兵,兄弟情急,连下辣手,把两人尽皆重伤手下,取了六支火把回来。”
上官洪道:“咱们连和归云山庄做对,谅那沈天奎也难忍受,说不定已经在调集人手,事不宜迟,早些燃起火把,也叫他诡计难以得逞。”边说边抱起火把,大步而出。
他早已看好了四周形势,很快的把六支火把,插了起来,晃燃火折子,一齐燃了起来。
只见六支火炬,熊熊的烧了起来,照的四周三丈内一片通明。
宇文付眼看燃起的火焰,足足有一尺多高,除非遇上了狂风暴雨,决不致熄灭,明亮的火光,照得三丈内纤毫毕现,不论何等高强之人,也难逃过监视,当下举手一挥,熄灭了室内火烛,笑道:“两位先请静坐调息,兄弟代为守夜。”
上官洪微微一笑,道:“此刻已经三更过后,漫漫长夜,还剩下两个时辰,但沈天奎对咱们发动施袭,只有一个时辰了。”
这三人轮流戒备,一直不敢疏忽。
哪知事情竟然大出了三人意料之外,直到日升三竿,竟然未再发生事情。
上官洪眼看室外阳光普照,那六支火炬,仍然熊熊燃烧,于是缓步出室,熄灭火炬。
阮山、宇文付担心那竹凤伤势,走入室中,只见竹凤闭目而卧,鼻息微闻,睡的十分香甜,脸色红润,竟然毫无伤病之色。
宇文付长长呼了一口气,道:“看起来,她的蛇毒已经除净,那毒手华佗,果然有起死回生之术。”
阮山道:“如若此人能弃邪归正,济世救人,真不知要造福多少苍生,只可惜他孤傲自赏,空怀一身绝世医术,却不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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