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甲板上站立的中原快手一眼。
阮山道:“在下虽然有友同行,但绝无恶意”
那蓑衣老者摇了摇头,道:“不信。”
登上小舟,一直未发一语的毒手华佗,突然冷冷说道:“谁说不行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蓑衣人怒道:“你又是何人?”
毒手华佗道:“老夫毒手华佗。”突然伸手,抓住竹篙,直向那蓑衣人横里击去。
那身披蓑衣老者突然一伸手,抓住竹篙道:“毒手华佗,在下久听你用毒之能,天下第一,今日有幸一晤。”
毒手华佗淡淡一笑,道:“你已经中了老夫的毒了。”
蓑衣人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华佗可是想吓唬在下吗?”
毒手华佗道:“你如果不信老夫之言,何不运气一试。”
那人依言暗中运气一试,果然是觉出有了中毒之征,不禁脸色一变,道:“毒手华佗之名.果然不虚传。”
一转身正想跃入水中,阮山却急忙叫道:“兄台留步。”
那蓑衣人怒声喝道:“老夫在五年之前,如若把你放在江中淹死,也不会有今日中毒之事了。”
毒手华佗冷然接道:“老夫不但施毒之能,称尊天下,而且还有着控制毒性发作之能,你此刻身中的毒,不但毒性激烈,而且是老夫施放的毒中,最恶毒的一种,毒性发作之后,就要全身怞筋,哀嚎三昼夜,才能死去。”
语声微微一顿,道:“中了此毒之人,最是怕水,冷水一浸,毒性立刻发作。”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举手微捋山羊胡子,道:“浸入水中,能引发毒性,在下倒是有些不信。”
他口中虽然说不信,但人却已经不敢跳入水中,想到毒手华佗借物传毒之能,此言也许不虚。
毒手华佗道:“老夫从来不说谎言,信不信由你!”
阮山回目望着毒手华佗道:“华佗施毒伤人,是何用心?”
毒手华佗笑道:“我如果不施放剧毒,此刻只怕他已经跃入水中逃跑啦。”
阮山道:“在下带华佗到此,旨在寻药,并无寻仇伤人之心,你这般”
毒手华佗想他下面之言,定然十分难听,急忙接道:“老夫要防患未然,不得不这样做。”突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解药,一翻手腕,投向那蓑衣人,接道:“接住解药服下,立刻可解剧毒。”
那人一伸手,接住解药,张口吞了下去。
毒手华佗道:“闭上眼睛运气调息。”
那蓑衣人似手是已经被毒手华佗施毒之能震慑,竟然是言听计从,依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毒手华佗暗施传音之术,低声对阮山说道:“趁他闭上双目可要点他袕道?”
阮山冷冷的望了毒手华佗一眼,凝立不动。
这时毒手华佗已知阮山坦坦荡荡,一言九鼎的君子风度,生出了敬佩之心,看他不理自己,讪讪一笑,不再多言。
那身披蓑衣的老人调息片刻,缓缓睁开双眼,望了阮山和毒手华佗一眼,正想开口,阮山已抢先说道:“兄台身中剧毒,是否已解?”
毒手华佗接道:“老夫施放的毒,再赠解药,自然是瞬息可解了。”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道:“好像已经解去。”
阮山接道:“五年前承蒙相救,但兄弟却一直未请教兄台姓名,不知此刻肯否相告。”
身着蓑衣的老者道:“在下张顺。”
阮山向身着蓑衣老者一抱拳道:“原来是张兄。”
张顺一拱手,道:“不敢当。”
阮山道:“有劳张兄,不知肯否答应?”
张顺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阮山道:“五年之前,小弟承蒙相救之后,送往那石洞中去,山道崎岖,早已不复记忆,劳请张兄指明去路”
毒手华佗接道:“最好是带咱们一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