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翻,劈出一掌。
一股强猛绝轮的掌力,直击过去。
阮山心知如若硬接他这一掌,势必被逼入水中不可,当下暗提真气,悬空一让,横身避开三尺,一股掌风,掠身而过,人却借势踏上小舟。
那老者似乎是毫无畏惧之感,反而赞道:“好身法。”左手摇橹,稳住小舟,不让它顺流而下,右手一翻,顺手抄起一根竹篙,一招横扫千军,平扫过来。
阮山双足落上小舟,胆气立生,右腿举起一跨,直向那老者身旁欺去,左手暗运功力,向外推出。
逼近那人身体愈近,竹篙的力量愈小,当竹篙近身,阮山已经到了老者身旁二尺左右处,被阮山推出的掌势逼住。
过时,毒手华佗已借机登上小舟,冷冷说道:“你,想溜吗?”
阮山右手疾快伸出,抓住竹篙,顾不得答复毒手华佗之言,急忙对那身披蓑衣的老者说道:“兄台住手,在下有事请教。”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看阮山出掌抓篙的快速举动,已知遇上了对手,突然站起身子,冷冷喝道:“有何见教?”
阮山道:“水流湍急,说话不便,兄台可否把小舟划至安全的地方一谈。”
毒手华佗右手控毒,站在阮山身后,虎视眈眈,只要阮山一有逃走之图,立时施放剧毒。
那身披蓑衣老者,双目盯注在阮山的脸上,瞧了一阵,发觉素不相识,心中大感奇怪,一皱眉,说道:“咱们素昧平生。”
阮山道:“在下并无恶意,兄台先请稳好小舟,咱们再谈不迟。”
身披蓑衣的老者冷笑一声道:“就算你有恶意,我也不怕。”双手摇橹,把小舟划向一侧停妥,接道:“阁下何人?有何见教?”
阮山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眼,道:“如果是在下的记忆不错,我想兄台这小舟上,应该还有一位同伴。”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大感不耐地说道:“阁下究竟是何人?如果再推三阻四,不肯实说,请恕在下不客气了!”
阮山道:“咱们五年前见过面,承阁下和那位同伴,把我逼入江中,又把我救上小舟。”
那穿蓑衣老人从头到脚的望了阮山一阵,摇了摇头,道:“在下毫无记忆。”
阮山道:“兄台可是想不起来吗?”
蓑衣人道:“想不起来!”
要知阮山五年前身形瘦小,弱不禁风,此刻是人若临风玉树,英气逼人,就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是不容易想得出来。
阮山回顾了毒手华佗一眼,又对蓑衣人说道:“五年之前,阁下和贵友,在江中救了在下,却把我送来此处,给一位卧病中的老人,那人高居悬崖峭壁间一座石洞之中,你们经常去擒些十几岁的孩童,送来此地,在下这般说,阁下可以明白了吧!”
那人双目耸动,又望了阮山一眼,道:“不错,五年前虽然有这么一件事情,如若那人是你,你就是阮山了?”
阮山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蓑衣老人长长呼了一口气,道:“你不是跌下悬崖摔死了吗?”
阮山不愿讲出详情,随口应道:“在下该死却未死,被人救起。”
蓑衣人道:“当今江湖上传诵之名,那人就是阁下了。”
不论何人,一提此事,阮山就觉得夹缠不清,很难说得清楚,当下说道:“当今之世重名重姓之人甚多,也许那是另外一位阮山。”
那身披蓑衣老者冷冷说道:“阁下是否是阮山,在下也不愿多问,但不知你率人来此,是何用心?”
阮山心中暗道:我们来采取那千年灵芝的事,不能对他泄露,和他谈话,自然是愈少愈好,当下说道:“在下一则想旧地重游,二则想向那位病中的老人,致谢一声。”
那蓑衣人冷笑一声,道;“如果当真为此,由你一人来此,也就是了,用不着这等劳师动众。”说完,目光回转,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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