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分,船家送来午餐,竟是有酒有肉,十分丰富。
毒手华佗心知爱女虚弱的身体,实在难受长时行舟之苦,忍不住叫过王富问道:“咱们几时可以进入三峡?”
王富道:“如果老天爷送咱一帆风顺,日落之前,即可进入峡道,要是风向不对,似乎此等逆水行舟,只怕要明天晚上了。”
毒手华佗道:“老夫两臂,有千斤以上神力,不知能否帮助你们行快一些。”
王富道:“不敢劳动你老。”
毒手华佗道:“老夫并非是要帮你们的忙,实在是因小女身体太弱,不适合长时间的行舟之苦。”
王富道:“原来如此。”
毒手华佗道:“有没有困难?”
王富道:“你老力量再大,也是无法和这等自然威力抗拒。”
毒手华佗道:“那是老夫无法帮忙了。”
王富道:“不错啊!你老还是留在舱中休息一会吧!”
说罢,急忙出舱而去。
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只见王富重又走入舱中,满脸欢笑对毒手华佗说道:“你老可以放心了,风势已有转变之象,也许咱们今夜就可能进到入口之处。”
毒手华佗道:“不能连夜进去吗?”
王富道:“不行,三峡水道中到处都是浅滩礁石,小人虽然熟悉,也不敢冒险在夜间行舟。”
毒手华佗道:“若是小女娇弱之躯,受不了长时逆水行舟之苦,而有三长两短,你们谁也别想活。”
王富呆了一呆,悄悄退出舱去。
风向转变,顺风送舟,到了水道口处,太阳还未下山。
王富找了水湾的地方,停了下来。
毒手华佗心中虽然着急,但也不愿强迫船家,连夜冒险行舟。
次日天亮,毒手华佗立时催促行船。
舟入水道,愈行愈见险要,急流暗礁,比比皆是。
水道两侧的山壁,也愈来愈见高耸,陡峭。
毒手华佗和阮山并肩站立在甲板之上,望着两面峭壁,不时追问阮山,询问那石洞所在。
阮山目光虽然锐利,但也无法一眼间,瞧出石洞所在,只能凭昔年一点记忆判断,口中却是连应“尚未到达”。
但是否走过了头,心中也是毫无把握。
一日易过,又是晚霞满天的黄昏时分。
王富不敢放行渡险,又选了一处水流轻平之处,停船不行。
毒手华佗心中虽急,却也是无可奈何。
阮山口虽不言,但心中却比毒手华佗更为焦急,站在船头,苦苦思索。
夜幕低垂,天色暗了下来。
要知阮山五年前,被人送进那神秘石洞中时,体弱多病,一直在舱中休息,只是那人停舟登山时,他才瞧看了一下山势,此刻纵然是搜尽枯肠,也是无法想出一点头绪。
正自焦虑之间,突然听到唰的一声,一艘校形小舟,掠着船边行来,只见那躁舟人身披蓑衣,留着山羊胡子,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人颇似五年前送我的两人之一。
但觉脑际间灵光连闪,发觉那梭形快舟也颇似昔年乘坐之舟。
那小舟去势奇快,阮山这么心念一转之间,小舟已到了数丈开外。
就在这一瞬之间,阮山感觉到良机不可失,纵身一跃,直向小舟飞去。
毒手华佗虽然在舟中看顾爱女,但双目却一直暗中注意着阮山,担心阮山会突然离去,眼见阮山飞跃离船,不禁心中大急,话也顾不得多说一句,一晃身,窜出舱外。
目光到处,只见阮山正向一艘梭形快舟飞去,当下一提真气,疾追而去。
毒手华佗这突然的举动,立时引起中原快手的注意,双双追出舱外。
这时,阮山和毒手华佗皆已飞上小舟,那小舟已经到了三四丈外。
且说阮山将要落上小舟之时,那身披蓑衣的老者,已经看见,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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