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微微一怔,暗暗忖道:阮山借一片瓷碗,能断去我手中牛筋,两臂之力,自甚惊人,但是他仍然无法挣断手腕上的金锁刑具,如若那修月,当真把这刑具的匙钥,投入江中,那可真是一*烦的事!
只听沈天奎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不是我沈某人故说惊人言,修月手中那串钥匙,决不是开你们刑具的钥匙”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许兄如果肯和沈某人合作,一顿饭功夫之内,可以扫平这五彩巨船上残余的敌人,擒住修月和那四海君主,那时逼他们交出刑具的钥匙,自是易如反掌。”
修月冷冷接道:“如果许阳和中原快手,这等容易受骗,只怕也难受江湖同道推崇备至了。”
沈天奎淡然一笑,道:“沈某人话到此处为止,对与不对,要请许兄酌量了。”
许阳回顾了阮山和中原快手一眼,道:“三位有何意见?”萧奇道:“咱们兄弟,既然是许老前辈相救,不论生死,都由许老前辈做主。”许阳道:“你们这等相信我,就倒是要好好的思量一下了。”
修月道:“许大侠不用思量了,只要你肯出手,生擒沈天奎,贫道就开了他们三位刑具。”
许阳摇了摇头,道:“我一个人不是那沈天奎的对手。”修月道:“我打开中原快手的刑具助你。”
萧奇接道:“开了我们的刑具,也是白费道长一番心血。”
修月道:“为什么?”
萧奇道:“咱们三人之力,一样不是那沈天奎的对手。”
修月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诸位之意,可是要我解开那阮山身上的金锁刑具吗?”
郭峰冷冰冰地接道:“不错,当今之世,除了咱们这位阮大哥外,只怕很少有人是那沈天奎的对手。”
沈天奎突然纵声而笑,道:“郭兄这几句话,未免太过小看修月和四海君主了。”
这几人都是饱经江湖险诈风波的人物,虽然是互视为敌,誓不两立,但其间诡诈多变的挑拨手段,却是层出不穷,各极其奸。
修月突然横行两步,走到阮山身前,开了阮山的刑具,道:“贫道相信许大侠和阮大侠,都是一诺千金的信义人物,既然答应了,决不会变卦,贫道就擅自做主,先开了阮大侠的刑具。”
阮山伸展了一下双臂,长长吐了一口气,身心中有着一股舒畅的感觉。
沈天奎心知阮山的武功,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萧奇禁不住心里的高兴,不由大笑起来!
修月望了阮山一眼,顿生后悔之感,心知解了他身上刑具容易,如果再想套回他的身上,势比登天还难,这一下无疑开笼飞凤,启锁走龙,万一这几人和沈天奎,联手合作,岂不是要自作自受心中念头转动,口中却冷冷问道:“阁下笑什么?”
萧奇停下大笑之声,道:“不错,咱们那阮大哥一向是有言必践,一诺不变,可是他一直未承诺过道长一事,未答过道长一言。”
修月道:“胡”忽然想到那阮山确实没作过一言承诺,不禁住口。
萧奇微微一笑,道:“道长仔细想想,我的话不错吧!”修月道:“贫道仍然相信许大侠和你们中原快手都是武林中大有盛誉之人,决不会言而无信。”
萧奇道:“许老前辈还在思量是否该助你没作决定之前,自然是不能算作承诺,至于咱们中原快手,一向是讲究赔赚,生意亏本,决不干,朋友交情,先放在一边”
修月接道:“纵然是做生意,也要有一个行规,应该一言为定”
萧奇笑道:“道长说说看,咱们中原快手又答应了道长什么?”
修月吃了哑巴亏,又无法说出他们的承诺,不觉怒道:“两位别忘了你们还带着刑具。”
萧奇笑道:“道长只管放心,中原快手决不会求你解除身上刑具。”
许阳接口道:“如果你度量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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