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搏斗间,突然听到一声低喝,道:“住手!”
那青衣人听声而退,倒跃五尺。
阮山停下手,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面目俊秀,身穿蓝衫,手提玉箫的少年,当门而立。
那傲气不可一世的青衣人,一见那蓝衫少年,竟然规规矩矩的欠身一礼,道:“见过公子”
那手提玉萧的蓝衫少年举手一挥,道:“不用多礼。〞
那青衣人应了一声退到一旁。
那手提玉箫的蓝衫少年两道森寒的目光,投注在阮山身上,打量了一阵道:“阁下是什么人?”
他眉宇间充满着杀机,但语气却十分客气。
阮山道:“在下阮山。”
那蓝衫人脸上怒容突然消失,微微一笑,道:“原来是阮兄,久仰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刚一见到阮兄的面,就有点怀疑是你,要不然,兄弟也不会这么客气了。”
阮山道:“兄台如何称呼?”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道:“朋友们都称我玉萧郎君。”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玉箫郎君,那是冯子浩的表哥了,口中却缓缓应道:“阁下号称玉箫郎君,手中又提着玉箫,定然是一位吹箫的高手了。”
玉箫郎君微微一笑,道:“这音律的博学,兄弟稍懂一二。”
阮山心中暗道:太客气了,昨晚听你吹箫,把一管玉箫吹得幽美动人,如说如诉,九曲百转,古时有人能吹箫引凤,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那人久久听不到阮山的答话,又道:“阮兄对音律的博学,定然也是一位懂得的人了。”
阮山急忙说道:“兄弟对音律一窍不通。”
玉箫郎君道:“阮兄言重了”目光一转望了那金面青衣人一眼,接道,“阮兄怎么会和兄弟的仆人打起来了?尚望告知一二,兄弟定要让他给阮兄赔罪。”
阮山心中暗道:他对我这般客气,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先不管原因为何了,我应该借此机会,先要来解药再说。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赔罪实在是不敢当,在下一位兄弟,伤在蛇头追魂箭下,兄弟到此只望能讨些解药。”
玉箫郎君望了那青衣人一眼,缓缓说道:“你怎么又施用那绝毒的暗器伤人了,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青衣人道:“他们要强行借宿这座宅园,我只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他们知难而退了。”
阮山心中暗道:这两人名意上虽然是主仆,但仆人对主人,并不是十分敬畏。
那青衣人口中虽然和玉箫郎君顶嘴,但右手却已经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递向了阮山。
阮山手上戴着千年蛟皮手套,因为不怕剧毒,就伸手接过了丹丸。
那青衣人已经知道阮山不怕剧毒,也没再施展毒手,规规矩矩的把丹丸交到了阮山手中。
玉箫郎君微微一笑道:“只要你那位朋友确实是中的蛇头追魂箭上的毒,服下这粒药丸,一个时辰之内,伤势就可以完全复元了。”
阮山道:“多谢赐药。”
玉箫郎君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有一个不情之求,还望阮兄答应。”
阮山心中暗道:既然是不情之求,又要我答应,那是毫无商量的余地了,口中却说道:“什么事,只要兄弟力所能及,我一定答应。”
玉箫郎君道:“兄弟今晚要借此宅院,和一位朋友谈些事情,不想有其他人混入其中,还望阮兄答应,能够给兄弟一个方便。”
阮山目光一转,只见那青衣铁手的人,满面激愤之色,似乎是对玉箫郎君和阮山这么客气,大感不满。不禁心中暗暗感到奇怪,忖道:他们主仆二人,对我竟然是两种大不相同的态度,主人如此客气,仆人却是如此激愤,不知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但听玉萧郎君道:“阮兄意下如何呢?”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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