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此刻兄弟还难决定,在下去和两位同来的前辈,商量一下,再回兄台的话如何?”
玉萧郎君冷笑一声,道:“你说的可是那两位牛鼻子老道吗?”
阮山道,“是的,那两位道长,乃是当今武当派的掌门师兄弟,许阳和无为道长。”
玉箫郎君说道:“武当派空有虚名,自封五大剑派之首,其实那几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剑招,只能唬唬乡愚皮夫罢了”
他仰起脸来,长长呼了一口气,道:“人数虽多,但却不堪一击。”
阮山听得怔了一怔,暗道:好大的口气,那沈天奎也不敢说出这等夸大的话,口中却缓缓应道:“阁下瞧不起武当派中人,自是有惊人的绝技,但兄弟却实是和他们相处融洽,敬重他们的为人,因此,必须得先和他们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玉箫郎君答道:“我只要阮兄答应,离开此地,剩下的人如果不肯走,那是自找苦吃了。”
阮山道:“这个,容在下先和两位同来的人商量一下,再来回话。”也不让那玉箫郎君再接话,转身向外走去。
那青衣铁手的人心中大为不满,冷哼一声,正想动手,却被那玉箫郎君伸手劝阻。
阮山大步走出室外,走到萧奇身前;伸手递过手中的丹丸,说道:“快把这粒解药服下,”
那蛇头追魂箭,果然是恶毒无比,萧奇中毒不久,已经是难再支撑,脸色铁青,冷汗滚滚不断的流出。
但他神志还很清醒,接过阮山手中的丹药吞了下去。
阮山眼看着萧奇痛苦的状况,心中极是振憾,暗道:这蛇头追魂箭,果然是厉害无比,但不知这解毒的药,是否和那玉箫郎君所说的一样,在片刻之间,大见功效。
此刻,他心中第一件要事,就是希望萧奇的伤势早些恢复,双目一直投注在萧奇的身上,瞧着他的变化。
果然,这独门的解毒丹药,有着神奇无比的速效作用,萧奇服下不久,已经见到功效,头上的冷汗首先消退了。
阮山长长呼了一口气,低声对郭峰说道:“带他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运气调息,那赠药的人告诉我,对症用药,一个时辰之内,就可完全复元。”
萧奇望了阮山一眼,欲言又止,在郭峰扶持下,走到了一株花树下面,盘坐调息。
许阳等萧奇走后,才低声问阮山道:“你见过那人了?”
阮山道:“见到了他们主仆两人。”
无为道长道:“我们看到一个手拿玉箫一身蓝衫的人走入了室中”
阮山道:“那是主人,还有一位左臂上装着一只铁手的青衣仆人,射中萧兄弟的毒箭,就是那仆人所放。”
无为道长一皱眉头,道:“仆人有此能耐,那主人的武功,更是高强了。”
阮山心中暗道:何止高强,尚且孤做不可一世,根本就没把你们武当派放在眼中,但是如若据实说出,必将大伤两人的颜面,只好忍了下去,点头说道:“主人武功如何,在下没试过,但和青衣仆人交手数招,的确是高明的很。”
许阳道:“你可曾问过他们的姓名?”
阮山道,“他没说出姓名,但却自称玉箫郎君。”
许阳喃喃自语道:“玉箫郎君,玉箫郎君,从没听过这名字啊!”
阮山道,“看他年岁,不过二十五六”略一沉吟接道:“如若在下没有看错,那玉箫郎君,就是咱们在吴氏宗词中听到的吹箫人。”
无为道长道:“那是咱们的朋友了,礼当见一面才是。”
阮山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他生性孤做,只怕是不愿和咱们谈话”
凝目思索片刻,接道:“他愿在暗中帮助咱们,只怕是别有原因,唉!那玉箫郎君,对我还算客气一些,但他那位青衣仆人,却一直把我视作深仇大恨的人,怒目相视,大有立刻扑杀的心。”
许阳摇了摇头,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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