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事情安排好,那西厢房中已经传出玉箫郎君的声音,道:“时限将到,诸位要作何打算?”
这几句话说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句句,钻入人耳中,听得清晰异常。
阮山高声说道:“阮某还有事情请教。”
西厢房中又传出来玉箫郎君的声音,道:“阁下还有什么事?”
阮山道:“兄台可否出室外会。”
玉箫郎君道:“在下出口的话一向铁案如山,如若时限已满,诸位仍然不肯走,只有一一诛杀,阮兄如果想说服在下,那是白费心机了。”
阮山心中大怒,冷冷说道:“我等原本想走,但阁下如此逼人,在下等恐怕又要改变主意了。”
玉箫郎君道:“如何一个改变法?”
阮山道:“就凭你说的那几句话,我等纵然要走,也要等一顿饭工夫以后再走。”
玉箫郎君冷笑一声道:“阮山,我已经对你忍让的太多了。”
阮山道:“在下一生中,也从没这么忍气吞声过。”
玉箫郎君道:“还有一盏茶工夫。就满一顿饭的时间了。”
阮山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玉箫郎君,却转脸望着许阳和无为道长说道:“此人如此狂傲,实在是叫人难以忍受,看来咱们还得留在这里了。”
无为道长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沈天奎气焰极盛,咱们对付沈天奎,已经有顾此失彼之感,何苦再树大敌。”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道长说的不错,咱们再让他一步就是。”
无为道长目光一望许阳叫道:“为了息事宁人,咱们早走一步如何?”
许阳道:“好吧!”
阮山正想招呼萧奇等人离开,突然听到一声冷笑,传了过来,道:“你们是自绝而死呢?
还是要在下动手?”
许阳回目望去,只见玉箫郎君,手提玉箫站在一丈开外,满脸杀气,一个青衣人,站在玉箫郎君身后。
这时,那青衣人,已经把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本来面目,只见他脸色铁青,隐隐闪光,颚下虽然没留须,但看上去,却在三十以上的年岁。
阮山回顾了许阳一眼,只见他眉宇间怒容隐现,显然,玉箫郎君的狂傲,激起了这武当前辈的怒意。
阮山冷然一笑,道:“阁下之意,可是说要我等自绝而死吗?”
玉箫郎君道:“如果在下动手,只怕各位要吃一番苦头了。〞
阮山道:“阁下可知道一句话吗?”
玉箫郎君:“什么话?”
阮山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玉箫郎君冷然一笑,道,“诸位可是宁愿一死,也不愿受辱了。”
阮山严肃的说道:“不过,在下等也不愿意自绝而死。”
玉箫郎君道:“如何一个死法,诸位自然是可以选择了。”
阮山听他口气,愈来愈大,愈来愈难听,不禁心中火起,暗道:就算咱们非得输给你不可,那也难以忍下此种气傲,今日不论胜败,也必须得和你打一场了。
心念一转,冷冷说道:“咱们不愿自绝,自然是要你动手了。”
玉箫郎君脸色一变、冷冷说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你们哪一个先死?”
阮山一挺胸,道:“在下愿意先试锐锋。”
玉箫郎君一皱眉头,道:“你要第一个讨死吗?”
阮山道:“在下是第一个出手,是否会死,就很难说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也许在下偶尔失手,伤了阁下呢?”
玉箫郎君冷冷说道:“人人都说你阮山狂傲自负,今日一见,果是不差,你既然一定要讨死,在下只好成全你了。”
言下之意,似乎一动手,阮山是非死无疑了。
阮山心中暗道,这玉箫郎君如此的冷做怪僻,而不自知,倒要指我阮某人自负狂傲,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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