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怔了一怔,道:“那玉箫怎么了?”
许阳轻轻叹息一声,道:“我见过那支玉箫,虽然相隔几年,但我仍然记忆犹新,只是拿箫的人不同了罢了。”
阮山正想追问内情,突然听到无为道长叹息一声,道:“好精深的内功。”
阮山低头望去,只见那玉萧郎君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那脚印不但清晰可见,而且深浅如一,心中大是震撼。暗道:暗中施展内力,留下脚印,难在这力道竟然能用的如此均匀。
阮山心中想道:既然许阳已经知道了那玉箫的来历,那就不难找出玉萧郎君的出身了,也不用在此地问他了。
转眼望去,只见许阳仰脸望天,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当下低声说道:“老前辈,可是决心留在此地吗?”
许阳道:“不用了,我已经见了那玉箫,咱们自然该走了。”
阮山心中暗道:原来,你是要激怒那玉箫郎君,用心就是想瞧瞧那支玉箫,口中却说道:“老前辈决定要走吗?”
许阳道:“不错,咱们已经见过了那玉箫,留在此地,也没有什么用了。”
阮山心中暗道:原来他老谋深算,用心只在证实他心中所想的事,但我已经和那玉箫郎君叫上了阵,当该如何,倒是要费思量了,还有他今夜要会见的人,不知是不是小玉姐姐?
一时间,只觉得心乱如麻,思潮起伏,不知如何是好。
无为道长似乎已经瞧出了阮山的为难之处,轻轻叹息一声,道:“阮大侠可是想留在这里吗?”
阮山道:“那玉箫郎君限咱们一顿饭工夫之内撤走,咱们如若依他的话,撤走了,未免是太过示弱了,如果决定留在此地,只怕是难免一场恶战,此时此情,真不知如何选择。”
无为道长略一沉吟,道:“贫道之意,不如取一个中庸之策。”
阮山心中忖道:此事乃是两个极端,除了依了他的话,离开此地外,只有留在此地,和他硬拼一场,那有什么中庸不中庸的。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请教道长。”
无为道长道:“如若为争这座宅院,彼此动手拼命,那难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但如果咱们就此走了,那又未免太过示弱于人了。贫道之意,咱们不仿依他的时间退走,但临走时,阮大侠也不仿现露一两招绝技,给他们瞧瞧。”
阮山心中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炫耀一下之后,依他限制的时间离去,双方都可保下面子,倒也不用彼此用出全力拼命了,当下点头说道:“道长,话虽说得不错,但在下却不知道如何一个炫耀法。”
无为道长微微一笑,道:“那拿箫的人,举步留痕,武功虽然高强,但贫道相信阮大侠也决不会输给他”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每一个人,不论才气如何超绝,但也无法把每一种武功,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必有所长,也有所短,阮大侠在炫耀武功时,尽量弃短用长就是。”
阮山忖道:就眼下情势而言,那也只有如此了,点了点头,道:“好吧!”
无为道长回顾了施玉一眼,道:“你随着来此地的武当弟子,先退出这座宅院。
施玉心中虽然有些不愿,但他对无为道长素来敬重,一言不发,随着来的武当弟子,退了出去。
阮山望了望那端坐在花树下,运气调息的萧奇,心中暗道:虽然是旨在炫耀武技,但也可能为情势所逼的真正动手,萧奇伤势甚重,留在此地,只怕有些不妥,万一打起来,无法分神照顾他,但他此刻正在运气调息,又不便惊动他,该怎么办才好呢。
许阳一望阮山神色,已经猜出他心中为难,微微一笑,道:“阮兄炫耀武功时,不用分心他顾,我和我师兄无为,大可保护那萧奇的安全。”
阮山道:“好!那就拜托两位了。”
一顿饭时间,弹指即过,这些人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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