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之后,我竟然像变了一个人”
阮山微微一笑,道:“变乖了是吗?”
袁莹莹道:“唉!我一直按耐着自己的性子,处处顺从你,但不知是否能取得你的欢心,我常担心有一天你讨厌我了,会不会像那许仙厌弃白娘子”
阮山哈哈一笑,接道:“你不是白娘子,我也不是许官人,那怎能相提并论,好好照顾他们两人,为兄要先去了!”
袁莹莹眨动一下大眼睛,道:“你要早些回来。”
阮山伸出手去,拂起袁莹莹垂在脸上的秀发,道:“乖乖的等我回来。”
袁莹莹展颜一笑,道:“我会很耐心的等你。”
阮山转过身子,大步而去,依照那老人指说的方向,登上了峭壁。
果然峰顶上,一块石头下压着一块白绢,白绢上,清楚的写明了去路。
阮山收好了白绢,依照指标而走,每当走到一处岔道口,就能瞧到指路标识。
那白发老人说的不错,这一段行程十分艰苦,断崖深涧,深水流泉,有时要涉水而渡,有时要施展壁虎功游上峭壁。心中暗暗抱怨道:他明知我内伤没好,怎么让我走这等险恶的路,岂不是诚心折磨我吗?
但想到大丈夫一言九鼎,只好全力以赴。
他伤的本来就重,虽然服下了那老人的灵丹,但因为一直没好好调息,体力也没完全复元,走了一阵,已经累得满身大汗,喘息不停。
眼看太阳爬上了峰顶,还不知前方有多少路程,也不敢停下休息,一路走的很辛苦。
直到日升三竿时分,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前方。
阮山打量了一下那浑浊的溪流,足足有三四丈宽,既无桥,又无木船,如果在平时,这三四丈的距离,还可施展登萍渡水的轻功,越那溪流,但此刻已经走得精疲力尽,实在是无法越过,站在岸边呆了一阵,只好拔出短剑,斩了几株小松,结在一起,准备抱木渡过去。
就在他结好木排,准备冒险越渡时,突然听到一声哈哈大笑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小兄弟来晚了,老夫不是相信你必来,早已放舟逐波,下行数十里了。”
阮山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木簪椎发,白发垂胸,身穿青袍,手待竹杖的老人,端坐在几根巨竹结成的竹排上,缓缓由溪旁草丛中驶了出来。
在那急如飞瀑的湍流中,竹排却如行在平静的湖面上一般,缓缓走来。
只见他手中竹杖,在溪中一点,竹排突然直冲上岸,在阮山身前停了下来。
阮山凝目看去,隐隐认出正是昨晚会见的老人,只是,此刻他已经挽起了长发,洗去了脸上油污,看上去清雅若仙,飘逸出尘。
当下长长呼一口气,道:“晚辈重伤没愈,行动缓慢,有劳老丈久等了。”
白发老人点头笑道:“我瞧得出,你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用出了能用的气力”
语声一顿,接道:“小兄弟,你会水中工夫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会。”,
白发老人道:“这溪流十分湍急,你既不会水中工夫,又在精疲力尽之时,伐木越渡,生机很少,难道你不怕死吗?”
阮山道:“晚辈已经和老丈相约,不能失信老丈,只好冒险试渡了。”
白发老人微微一笑,道:“你后悔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如若在下心有悔意,尽可半途而返,也不用到此了。不过,有一事,晚辈不解,想请教老丈。”
白发老人道:“什么事?”
阮山道:“晚辈依照老丈留下的指标而来,身历险境,暂不说它,但有时,晚辈明明看到别有小路,但老丈的指标怎么弃安就险越峭壁、深谷”
白发老人接道:“小兄弟,世间岂有不劳而获的事,对你而言,这只算一个小小的考验。”
阮山道:“如若晚辈没有受伤,别说这段行程就算再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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