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险恶,我自信也能渡过。”
白发老人道:“如果你没有受伤,你遭遇的艰苦、险恶,又何止如此十倍呢?”
阮山茫然说道:“老丈句句蕴含玄机,晚辈实在是听糊涂了。”
白发老人淡淡一笑,道:“小兄弟,此刻,你已经走得很累了,快些闭上眼睛调息一会,等你体力恢复后,神智清醒时,咱们再谈吧!”
阮山也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脑胀、体力难支,当下说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盘坐地上,闭目调息。
朦胧间,感觉到头上受了一次重击,随即昏迷不醒。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自己正躺在一片柔和的草地上。
目光转动,但见花色绚烂,芳香迷人,竟然在一片高峰环绕的盆地中。
这盆地不大,方圆不过四五丈。四面高峰阻挡,寒风不侵,靠东面山壁,矗立着一座竹篱环绕的茅舍。
阮山缓缓坐起身子,伸手入怀,摸了摸那本岳翎的武功秘册,竟然还在怀中,紧张的心情稍微放平了一些,缓缓站起,长长呼了一口气,只觉得精神饱满,疲倦全消,连内腑的伤,也已经完全康复,心中大感奇怪,暗道:我明明在溪边调息,被人在头上击了一掌,怎么会到了此地,那白发老人呢?哪里去了?
他连经大变之后,人已经变得十分沉着,心中也隐隐感觉到,来到此地,全是那白发老人所为,只是其间的细节,还不很了解罢了。
但这盆地狭小,午阳普照,每一处山角崖下,都照得十分清楚,不见人影,如若这块盆地中有人,也是在那茅舍中了。
阮山仔细查看了那四周形势,发觉那绚烂的花朵,种类繁多,并不是谷中自然生长,显然是有人种植的。
这时,阮山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这盆地茅舍,可能就是那白发老人隐居的地方。
心中暗想,人却举步向前走去。
只见那茅舍篱门大开,但却不见人影。
阮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多承爱顾,晚辈感激不尽。”
言罢,抱拳一礼。
哪知过了半晌,仍然没听到有人回答。
阮山提高了声音,道:“晚辈该走了,不知前辈是否可以见晚辈一面,日后自有回报?”
这一次,气发丹田,声音很大,空谷中回声盈耳,但却仍然听不到有人回答。
一个意念,闪电般掠过脑海,暗暗想道:他曾经告诉过我,要离开此地,西行天竺,难道他已经走了吗?
心中念转,人却举步向室中走去。
只见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但却不见人影。
这室中打扫的虽然干净,但房间很少,一室一厅之外,别无他室,厅中放着一张很考究的木桌,两张竹椅。
阮山目光转动,只见木桌上放着两本薄薄的册子,册子上,放着一张留书,上面写道:“为了助你打通生死玄关,老朽已经晚走两个时辰,约期已到,实在是难再久留,特留两册剑谱神功,馈赠知音。”
下面署名忘年之交。
阮山暗暗叹息一声,道:我如果早醒半个时辰,也许还可见他一面。
拿起书册,几个朱砂写成的红字,赫然映入眼中,只见上面写道:“华山剑法精录,史岩松手撰。”
阮山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眼又仔细瞧去,果然不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正是写的“华山剑法精录”六个大字。
阮山隐隐记得,那张信,在地宫中,曾经向一个青衫白发老人下拜,称他史掌门,此刻书面所留的姓名,也是不错。
一时间,心念转动,暗暗想道:这老人,难道就是那先入地宫,取走十大高人留下的武功秘册的人吗?
一念及此,连连暗叫可惜,这等高人,我竟然连他的姓名也不曾讨教,失之交臂,真是有眼无珠了。
再瞧那老人留下的手书,展开再看,上面除了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