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他小的时候,许多女孩子缠着他一起玩耍,他烦不过,又不能动手打女孩子,干脆就把人家带到近郊的坟地里头,自己悄悄跑了,吓得人家小姑娘今后见了他就哭”
沈洛晴说起谢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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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来,忍俊不禁,笑眼弯弯的。
溪草第一次听到谢洛白的童年,感叹活阎王不是一日养成的,不由神色复杂地看了谢洛白一眼,他脸色微阴。
“大姐,你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回去吧,我正要出门。”
沈洛晴这才想起正事来,她犹豫了一下,委婉地暗示沈督军让自己过来,告诉谢洛白应该带着新媳妇,去给沈老夫人和沈慕贞请个安。
谢洛白言简意赅地道。
“不去。”
沈洛晴很是为难,好言劝道。
“洛白,你们还是去一趟吧,昨天广南大道的事,父亲知道了,早起发了一大通火”
溪草闻言,不由面露尴尬。
她窑姐的身份,已经让沈家蒙羞,如今又闹了当街抢亲的一出,这雍州的第一豪门恐怕都快沦为世人的笑柄了。
可想沈督军心里有多么恼怒,偏谢洛白这个好不容易才认祖归宗的儿子,骂又骂不得,这份怨怒,只怕事后又要积在自己头上,倒给她在沈家处境添了艰难。
于是她对沈洛晴笑道。
“大姐放心,我会过去的。”
沈洛晴闻言,眉花眼笑,又扯了两句家常便回去了,临走前还嘱咐她早些过来。
沈洛晴一走,谢洛白立刻蹙起眉头,溪草就笑眯眯地对他道。
“你不想去,我可以代表你去呀!今后同住一个屋檐下,沈老太太和沈夫人又是长辈,怎么说礼数上也要过得去。”
她凑过来,捅了捅他的胳膊,低声道。
“山不就我,我就山,既然迟早要交锋,不如先去探探虚实也好!”
谢洛白低头看她。
“我是怕你吃亏。”
溪草就笑。
“放心,不会的,第一次交锋就吃败仗,那还有什么脸回来向司令复命。”
她说一句俏皮话,谢洛白就忍不住微笑,昨日的不快,似乎彻底冰释了。
他暗叹一口气,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一起打坏主意的时候,关系最为融洽。
虽说新婚燕尔,可谢洛白却没空天天腻在溪草身边,他一直计划在雍州开办一所军校,整饬军队,培养亲信,正在商议采买设备和聘请德官事宜,因为结婚,已经搁置了几日。他交待溪草等他回来,再一同前往谢家,就出门去了。
溪草便独自往沈老夫人的住处来。
督军府是圈了很大一块地盖起来的宅子,都是幽房曲室的中式楼阁,只有偏远处那栋小洋楼,是图新鲜单独建盖的,沈家人住惯了旧式官邸,就不喜欢洋房,于是唯一的一座小洋楼,给了谢洛白夫妇。
溪草一路询问洒扫的下人,寻到沈老太太住的东暖阁来。这都春天了,屋子里还烧着地龙,溪草走在回廊上,都感觉到热。
侍女进去禀报,溪草就在外头的小隔间里等,屋里有几个正在打扫的侍女。
一个黑黝黝的脑袋突然冒出来,举着弹弓,对准其中一个女孩的腰部就打,那女孩子吃痛,却不敢大叫,只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沈洛琛哈哈大笑,他的弹弓子弹是特制的,打人特别疼,他尚且年幼,督军不许他碰枪,可他小小年纪,骨子里就嗜杀,经常拿下人当靶子。
溪草见状,就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少爷,这臭毛病从未被制止,以至于嚣张到了寿宴上去。
沈洛琛拉弓,对准了另一个侍女的心脏,那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又不敢跑,溪草看不下去了,眉头一皱,眼明手快地夺下了弹弓。
“他们都是人!没有人告诉过你,人命可贵,不该虐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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