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得逞,他强迫溪草张开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和自己十指交缠。
“我不会离婚,你也休想打这个孩子的主意!若是他有个好歹,沈溪草,不要逼我下手。”
他板起脸的样子分外可怕,投在自己身上的森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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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是在看结发妻子,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囚犯,如此的疏离和陌生。
溪草的心都在滴血。
联系前番自己还试着从郑金花和安潜农方面打探董怜的底细,妄图找寻谢洛白外遇的原因,现在看来真是自欺欺人啊。
因为爱得卑微,连他践踏自己的尊严,都在为他找寻借口。
多么可悲!
“以为这里是雍州吗?谢洛白,你拦不住我的!我阿玛额娘生我出来,不是给你羞辱的!”
饶是溪草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最后一句也带了哽咽。
谢夫人已经呆了。
方才溪草在她耳边低声表示一切有她,让自己不要担心。儿媳处理事务最为滴水不漏,平素又是个顾全大局的孩子。谁能知道在遇到自己的事时,竟这般激烈!
早知道溪草存了鱼死网破的心,谢夫人无论如何都要让人拦着她的。
溪草从椅子上站起,谢洛白也起身强行挡住她的前路。四目相对间,两人的情绪都很激动,生怕二人一个不注意发生什么碰撞,谢夫人急着一边呼叫金嬷嬷和郑金花,一边上去拉人。
可还没有走近,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已经在耳畔响起。
谢洛白清俊的脸一瞬被打偏了去,脸颊上霎时浮出五个手指印。见溪草又要抬手,他猛地擒住她另一只手,额上青筋鼓起,不由分说就把人打横抱起。
溪草在他怀中拼命挣扎,挥舞着双手去抓谢洛白的脸,谢洛白的目光越发阴沉,这幅模样,别说官邸上下的奴仆都吓呆了,便是谢夫人也有些回不过味来。
眼前这个可怕表情的人,真的是她的儿子谢洛白吗?
“郑金花!郑金花!你个狗奴才跑哪里去了?”
溪草孤掌难鸣,可叫了半天救兵,都不见有人上前,不是说要辅佐和保护自己吗?怎么关键时候就没影了?
谢夫人条件反射往后一看,何湛和小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护兵进入了官邸,屋中的佣人被他们赶至厨房,被几个扛着枪的大兵守着。
反了,真是反了……
谢夫人大脑一片空白,她双脚一软,差点瘫在椅上。眼见谢洛白抱着溪草大步流星地上了楼梯,谢夫人一下回过神来,猛地冲过去。
“谢洛白,溪草还怀着孩子!”
回应她的,是重重地砸门声。
这是谢洛白阔别数日回到起居间,房间中一如既往保持着他记忆中的模样。
胡桃木的衣架上,深灰色的男式浴袍平整地没有一个褶子,彼此的贴身之物,溪草从不劳逸他手;而那张二人恩爱缠绵的大床,属于他的那部分,依旧保留着他惯睡的低枕。
发现真丝枕套上有几处不明显的残斑,谢洛白一眼就认出那是泪痕。
想到这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溪草抱着自己的枕头默默流泪,谢洛白的心一下就揪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怀中人儿转了个位置,让二人脸对脸,正想吻走她的眼泪,溪草哭闹踢打得更凶了,下一秒谢洛白的脸颊上又添了一道半个巴掌长的伤痕。
谢洛白也不阻止,只抱着溪草一味地在她耳边重复对不起。
“溪草,对不起。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哭了,对你和宝宝都不好……”
前面还在客厅中和自己翻脸,现在又假惺惺地说这些干什么?一时间,溪草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收起你的虚伪。谢洛白,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
谢洛白轻而易举地抓住溪草的手,发现有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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