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这次的事,你处置吧,教她以后懂事些。”
楼奉彰脸色很不好看。
既然是私人之间的牌局,那二十五根金条,自然要从楼家私库里走,楼奉彰很肉疼。
东北胡家不肯臣服淮城,楼奉彰本是想借着东北的战局,把胡家拖垮,再出来收拾残局,把胡家的地盘一口吞了,怎么会愿意给东北送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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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白打定主意要坑总统府的钱,故意当众说出这大义凌然的提议,楼家也只能应下,梅凤官和展若男把赌局打平,已经将损失减少了一半。
说到底,都是薛氏引出来的祸事。
史姨太表面贤惠,实则早已不顺眼事事与她相争的薛姨太,只不过这女人平时得宠,楼奉彰对她很纵容,这次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赌局终了,围观的人群便也散了,订婚宴结束,楼奉彰又在楚馆里设了夜局,将展锦荣邀走,好让梅凤官把落单的展若男送回家。
车子在暗夜中缓缓前行,彼此无话,气氛有点冷场,于是梅凤官先开了口。
“我还不知道,你打牌这么厉害。”
展若男今天的表现,无疑让他惊讶,惊讶之余,又有几分愧疚,今天的事,完全出于他的意气之争,可溪草和谢洛白那配合无间的默契,更让他难受,现在想想,真是好没意思,拖着展若男陪他一起犯傻,她即便生气,也是应该的。
可展若男似乎并没有不高兴,反而狡黠一笑。
“关于我,你不知道的事,可多去了。但你的事,我可全都知道!”
说着,她扳着指头认真地数起来,从梅凤官十二岁在燕京初次登场,唱的是哪一出戏,到雍州哪两位名媛为他争风吃醋,厮打起来的事,桩桩件件,她竟都了如指掌。
展若男说得正高兴,抬眼见梅凤官双眉紧蹙,一脸惊恐,立马慌张地解释。
“啊!元煊,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刻意要调查你,只是你的事,我总想多知道一些。”
她向来爽朗,可说到心事,还是忍不住垂眸,拨了拨耳畔的垂发,一副姑娘家的羞涩之态。
这情形令梅凤官有点无措,想来彼此也认识快两年了,现下还是未婚夫妻关系,可关于展若男,他除了知道她在国外留过学外,别的一无所知,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一点也不了解。
毕竟,他从未爱过她,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歉意涌上心头,梅凤官温声道。
“对不起……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会用心记住的。”
展若男一愣,春夜的风,悄然入窗,带进来几瓣落樱,划过梅凤官神色温柔的脸庞,落在她指尖上,她绽开笑颜,重重点头,似乎开心极了。
回到官邸,溪草还在懊恼。
“没想到展若男还挺厉害的,我已经尽力了,却还是赢不了她。早知道她半路杀出来,我就不开这么大的筹码了。
溪草本来笃定对手是薛姨太,自己有全胜的把握,才这么做,她担心谢洛白生气,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瞟他,奉承道。
“幸亏二爷想得周到,无论输赢,咱们都不亏,只不过没能从楼奉彰腰包里,多掏一点钱出来……”
喋喋不休半日,谢洛白才转过头来,食指在她鼻尖上弹了一下。
“下次这种事,你就放开去赌,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供你玩的钱,我还出得起,听见没有?”
“就这样?你……不骂我吗?”
她答应过他单纯地参加宴会,不去插手别的事情,现在心虚得紧。
谢洛白已经认了,就算把她锁起来,她也不会乖乖当她无忧无虑的小妻子。
“算了,我看你这小丫头,不搞点事情,就浑身难受,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出事,我儿子也安全,你爱干什么,二爷都睁只眼闭只眼。”
溪草一高兴,挽了谢洛白的胳膊,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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