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把脑袋贴在他肩膀上。
“谢洛白,你真好!”
难得她这样温顺主动,谢洛白心中一荡,声音透出几分暗哑。
“嘴上的春风,吹过就散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好处?”
溪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两人已经做了夫妻,可溪草本性羞涩,不免脸颊发红。
“郑金花曾告诉我,到了孕期后三个月,就不宜再……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她实在觉得难以启齿,话到此处,便说不下去了。
孕期这些禁忌,谢洛白也特意了解过,他并非禽兽,为了孩子,禁欲几个月还是做得到的,可当下她面如桃花,红唇娇艳欲滴,实在勾人,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没关系,还有别的办法,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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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你……”
溪草还没来得及问他要教什么,谢洛白已经将她绵软的双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线条优美的腰上,隔着衬衫,她能感觉到他腹部的肌肉,紧实、块垒分明……
庆园春里,那些羞耻的画面从脑中弹出,溪草脸庞滴血,手似触电般往后缩。
“我不要学!”
谢洛白控住了她的手腕,低笑着凑过来,呼吸吹在她的刘海上。
“乖溪草,就一次,听话……”
结束之后,溪草面上余红未褪,谢洛白亲自抱她去洗手间清理干净,又将她重新放到床上,圈在臂弯里。
尽管熄了灯,两眼一抹黑,可溪草想起方才的情形,还是觉得很羞耻,不停地咕哝抱怨。
“恶心死了,这种事,下次你想也别想!”
谢洛白没有表态,只是笑眯眯地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揉着。
这一圈打在棉花上,溪草也觉没趣,还是决定说点要紧事。她于是把牌局上套到的信息讲给谢洛白听。
“此前要是知道吴定邦和楼奉彰私交不错,大姐这门婚事,就得再做考量了……现在大姐已经和向咏育生米煮成了熟饭,向家那边,只能先防着些了。”
谢洛白无所谓地道。
“如果向咏育有问题,我也饶不了他,至于大姐,只要有我在,她想嫁几次都没问题,没什么好顾虑的。”
这般豪阔的发言,让溪草一时无言以对,她噎了噎,把话题转到总统府那边。
“薛姨太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楼奉彰不会把机密和她分享,而史姨太不声不响,心机却深沉,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查查楼奉彰究竟和督军在搞什么名堂。”
谢洛白嗯了一声。
“需要我调些人手给你吗?”
他这么问,说明已经默许由溪草来调查这件事,他还真是了解她。
既然决定留下来和他同舟共济,她就不愿意做个富贵闲人,溪草想了想,笑道。
“暂时不必,不是还有郑金花呢嘛,老让她闲着,她反而要起疑心,不如我拿来用用。”
宣容姑姑要复国,就得扫除新政府,所以在对付楼奉彰上头,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郑金花不会耍心眼。
谢洛白不大赞同,他抚摸着溪草软软的头发。
“哼,保皇党也就那点能耐,连个苏青都处理不好,差点让你丢了命。你不能太过依靠他们,需要什么,就去找何湛和小四,让他们安排。”
溪草点头。
“对了,你不是在查苏青背后的势力吗,可有什么眉目了?”
即便陆铮遗言交待,把手上的一切让渡给苏青,可凭她孤儿寡母的,不被陆铮底下的人反杀就不错了,又哪里能驾驭得住黑道势力?她背后,一定有人支持的。
谢洛白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霍颜青除了那对龙凤胎之外,还有个干女儿叫素素,霍颜青对她的宠爱,甚至超过了他的那双亲儿女。”
霍家人圆滑,不轻易插手政治,霍英姿除了在自己的主场,别的地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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