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大,老板同意让我们赊账,同时我也签了字画了押,老板又让一个酒保帮我把周洁运出去,我们就到后面的旅馆里借宿,也同样签字画押。
到了房间一躺下直接睡到隔天中午,醒来胃受不了,跑到卫生间吐得翻江倒海,我心里一边埋怨周洁一边吐,难受得要命。
周洁比我更惨,在我跑到卫生间吐的时候,她也醒过来了,在洗脸盆上吐个不停,吐得精疲力尽,最后无力的坐在地上。
我看着她,头发散乱,衣服凌乱,眼睛浮肿,醉宿的特征太明显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看见我笑,也忍不住哈哈地笑了。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我俩又互相看了眼,她问我道:“谁啊?”
“客房服务?”我说。
“我不想动,你去开门。”她说着就躺在地面上。
我这副模样见不得人,也不想动,门铃响了会后又平静下来,我就把周洁赶出去,快速的洗了个澡,等我洗完,有把她赶紧去洗澡。
我饿极了,胃十分不舒服,真不应该听周洁的话,没事跑出来活受罪,我晚饭都没吃呢,就昨天中午吃的那一顿撑到现在,现在口干舌燥,只想吃粥。
周洁洗完澡出来第一句话就问我道:“诶,你怎么有钱住旅社啊?”
“我没钱。”我说,“赊的。”
“厉害啊,你还能赊账。”她叫道,仿佛看到自动提款机一样。
早知道我昨天就应该拿她的手签字画押的。
我们整理好开门走下楼梯,迎面正好碰到我同族的一个哥,他看到我们二话不说,逮住我的手就扯着我往下跑,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猛力一拉,人就往前倒,他又没抓住我,我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周洁在上面惊声尖叫,大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我在下面躺着又气又疼,感觉从回到家来开始就没发生过好事情。倒霉的我脚踝脱臼了,接好后也得一个星期才能恢复,我对同族的大哥又气又恨,却又不好说什么。
还在医院的时候,家里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在病房外面吵的不可开交,当医生叫他们进来的时候,老妈生气地对我说道:“我帮你收拾了东西,你今天起就跟我回娘家去,省得给某些人添麻烦。”
老妈一般很少生气,她生气就说明事情很严重了,我有些害怕,老爸站在一边一声不吭,脸色也很差,老妈见了又气嘟嘟地对我说道:“既然人家那么喜欢男孩子,那就叫某人再去娶一个,生个大胖儿子,你跟我以后不回去了。”
老爸依旧大气不敢吭声,哀怨地看着我。我只能假装没看见。乖乖的跟老妈上了车,回到外婆家去。
虽说是外婆家,但其实只是跟奶奶家在不同镇而已,我跟老妈坐在红叔开的车上,老爸就跟孔楼大哥在后面明目张胆的跟着。每次他们吵架都这样,到了外婆家,外婆家人慑与方家的势力,不出一个小时就把老妈劝回家了。
听他们说,我走了以后,家里乱成一团,老妈跟老爸大吵一顿,爷爷跟奶奶吵了一架,就连孔楼大哥也跟晴嫂吵架了,原本安安静静的一个家,搞得鸡飞狗跳的。
晚上我没回来吃饭,到了半夜三更还没回去,老爸就开始害怕了,老妈又是哭又是闹的,威胁他说要是不把我找到,这辈子就跟他没完。老爸也担心,动用了一族的人到处找我,就连树林都被他们翻遍了。
都怪周洁,最后撂下那么一句话,也怪我自己,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才会弄出这么大的乌龙,那位同族大哥也心急,要是慢慢的跟我说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经过几番小波折,我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家里人现在都避着我,唯恐又惹我生气离家出走了。并且他们认为是周洁把我带坏的,又把周洁赶到方庸家去了。
我听晴嫂说方庸想来见我,在门口转悠了好久,都被老爸赶走了,我想老爸是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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