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笼罩着一股严肃的氛围,当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明显地就感觉到了,女人小孩都躲在家里不出门,街上站满阴兵,每家每户门前又有自己的卫队,阴森森的仿佛真的地府降临般。
孔楼大哥来接我们的时候,就已经跟我们说了家乡的情况,当我们亲眼目睹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阴兵飒立,威严又霸气,我们走在街道上,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冥冥之中有一股压迫感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这些阴兵并不是地府里的阴兵阴将,而是族里各位术士大人自己的傀儡,就像我的蚩古一样,有些人涉险古战场,为了就是找到以前的将士,将他们收为已用。
经过训练,这些无主冤魂变得更加强壮,中规中矩,最终不比地府的阴兵差。
我回到家里,发觉家里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人居住般,逛了一圈在门口遇到方庸他们,他一看到我就对我说:“我妈她们都在这边,我爸给我们留了纸条,让我们最近过来你家这边住。”
老爸跟爷爷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只是心里瑞瑞不安,我们走到后院,在花园里看到老妈她们,她们几个女人忧心忡忡的聚坐在一起,低声地不知在讨论什么。
我们走过去才听清楚,晴嫂面色担忧地说:“我听我家汉子说了,昨天又死了两个了。”
我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她的话引起,我们且不草惊蛇,就在一边静静的站着听她们说。就听到老妈呵斥晴嫂说:“嫂子,不要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晴嫂急于辩解,证明自己没有胡说,就把孔楼大哥跟她说的一个劲的抖了出来,她说:“昨天我家的跟我说,他们在树林里埋伏,半夜三更果真有几个贼头贼脑的人跑进树林里,他们一哄而上,本来想把对方捕获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带着枪,争斗中子弹不长眼就把两个人给打死了。”
“那两个人都是他们的人吗?”方庸的母亲问。
方庸的母亲,我叫她狄姆,她是一个跟我妈一样的柔弱的女人,年过四十依旧十分美丽。
“可不是嘛!”晴嫂得意地说:“子弹打死人后,他们就跑了,我家汉子跑过去一看,一枪心脏,一枪喉咙,都是当场死掉的。婶婶您是知道的,我们的人可厉害了,能叫鬼唤神,那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够比的。”
“可是我还听说有人受伤了。”狄姆眉头紧锁,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唉,都是些小伤,打战哪能不受伤。”晴嫂不以为然地说。
狄姆却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当今世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跟我们以前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老妈符合道:“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天天都往防空洞里躲呢。”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吧?”晴嫂插嘴说。
我们听她们又要开始回忆以前的事情了,就走上前去打断她们,老妈看到我们几个突然回来,甚是惊讶,我想爷爷并没有告诉老妈她们我们今天要下山来。
“你们几个怎么回来了?”老妈惊讶地问。
“爷爷说让我们来参加一个大典礼。”我说,我看到桌子上还有些水果,就拿了个苹果擦擦张口就咬。
“这时候那有什么典礼啊!”老妈眉头一皱,忽然闪过一个灵光,抓住狄姆惊恐地问:“难道又是”
“唉,夫人,还真是。”不等狄姆回答,晴嫂就开口说道。
狄姆也吓了一跳,她跟老妈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过了许久老妈才回过神来,呵斥我们道:“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竟然都不好好修行就从山上下来!”
我被她怒气弄得莫名其妙,就说:“是爷爷让我们下来的,二爷爷也让我们下来,所以我们才下来的。”
“你二爷爷也叫你们下来?”狄姆略带不安的追问。
方庸就走向前说:“妈,是真的,真的是他们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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